忙注意地看着大头,只见大头的脑袋上面竟然莫名其妙地长出了一层菠萝状的突起,这种突起先是泛红,接着流出了脓水,腥臭难闻。大头的表情也变得异常痛苦:“啊,我好难受,我的头要炸裂了快拿斧头来劈了我、快拿斧头来劈了我……”
黄跑跑连忙从座位下翻出了一把消防斧,将雪亮的斧刃瞄准了大头的后脖颈
“黄跑跑快住手你想干什么?”农民骇得毛都竖了起来,急忙厉声喝止道。
黄跑跑嚅嚅道:“结束他的痛苦,劈了他”
“你……我简直要被你气疯了你为什么这么愚蠢?他说拿斧头劈了他,你就真的找把斧头来劈他?他叫你吃屎你是不是也要吃屎?你真是个人渣、败类、白痴、脑积水……”农民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止。
“大头已经昏过去了。”朱凤练慌忙叫道。
农民扭头一看,果见大头已经昏了过去,满脑袋都是白惨惨的脓水,整个装甲车里都充满了一股恶心的臭味
黄跑跑道:“他已经不行了,这样的脑袋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让我劈了”说着举起斧头比划着要劈
“你住手你只要敢劈他,我就劈了你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农民的口水直喷溅到了黄跑跑的嘴巴皮上。
“啊,我也疼得难受,我也不行了……”色农也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农民慌忙问道:“色农,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
色农解开自己的“禁宫宝甲”,露出左肩膀的肌肉。农民伸过脑袋一看,骇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的左肩膀已经全部成了一片淤紫色,并且也已经溃烂流脓,那股腥臭味比大头脑袋上的味道还要冲
“快……快拿斧头来劈了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色农也象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着。
“他太痛苦了,劈了他吧”黄跑跑将斧头往农民面前一送。
“再胡说八道,我就先劈了你不信你把脖子伸过来试试?”农民眼睛瞪得似一头水牛牯
“农民,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让他们这样痛苦地活着,就算是帮助了他们吗?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结束他们的痛苦”黄跑跑也大声嘶吼道。
“混蛋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想谋害我的队员是不是?他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置他们于死地?”农民几乎想搧黄跑跑一个耳刮子。
“农民,你听好了,并不是我想置他们于死地,是他们自己要求的,我何乐而不为?”黄跑跑振振有词地反击道。
“你何乐而不为?你何乐而不为?你这个畜生,我要先宰了你”农民气得简直快失去了理智,他咆哮一声,拔出手枪,顶住了黄跑跑的脑袋……
然而就在这时,他自己也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同时将枪也扔掉了,然后非常痛楚地蜷缩在了座位上,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不停地打着冷颤,就象害了打摆子的病。
“农民你怎么了?”朱凤练慌忙问道。
农民自己用手撕开了胸前的衣服,朱凤练仔细一看,只见农民的胸前也已经完全溃疡流脓,恶心得让人恨不得把肠肚肝肺都翻出来洗刷一遍。同时农民已经疼得自己也用手在溃疡的地方乱抓,肚皮很快被他抓破,滑腻腻的肠子都被他揪了出来,翻着白色的泡沫,散着大粪的臭味……
朱凤练恶心得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呕了出来,喉咙里不停地“呃呃”叫着,似乎还有呕的**。
“为了结束他的痛苦,让我来把他劈了算了”黄跑跑严肃地对朱凤练说道。
朱凤练尚未回答,处于半昏迷中的农民偏偏听到了黄跑跑的声音,骇得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声叫道:“黄跑跑你别乱来,我清醒得很,我可没有事……哎哟……”
黄跑跑龇牙咧嘴地笑道:“你这样子还叫做没事?你就别装硬鼻子了,既然那么痛苦,那就让我帮助你一把,早日送你登上极乐世界吧”
“不要啊,黄跑跑你别乱来……”农民大声嚷嚷了一阵,消耗了过多的体力,终于又昏了过去。
“好吧,农民,你放心,只要有我老朱在,我就不会让黄跑跑这个人渣伤害到你们”朱凤练咬牙切齿地说着,拔出一把手枪,抵住了黄跑跑的脑袋。
黄跑跑大声叫道:“朱疯子,你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啊你快把枪放下……”
朱凤练道:“你要是不放弃你那可怕而又疯狂的想法,我绝不会放下枪而且,只要你稍微有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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