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不吃完没问题,酒要喝完。”
于航说:“我已经喝醉了,你数数看我们喝了多少瓶了?”
我说:“今天高兴,喝多了也没事。”
于航说:“你倒是没事,我还要上班呢。”
“哦,对了,那你就不要喝了。还剩三瓶,我包干了。”我说。
“哈哈,能喝八两喝一斤,党和人民都放心。来!我们对半。”于航抓过的酒瓶,用牙咬开瓶盖,仰起头吹起了喇叭,那动势简直就是一活生生的土匪。
“耽误了明天上班可不能归罪我?”我说。
“切!就我那工作不要都可以,喝!”于航说。
我已经不记得喝了多少瓶,只看到桌子下面一堆的空酒瓶,喝的我不停的去厕所,于航还笑我,说我是小肚鸡肠,喝那点猫尿就不停地跑“堂子”,你怎么能撑船啊?
我说:我是直肠子,上面进着下面出着,这样的肠子永远是干净的,不像你们一肚子青菜屎,多恶心!
于航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是直肠子驴。
把剩下的酒水干完,我们起身走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有点旋昏,我知道我又喝多了。
出了火锅店,我和于航相扶着东倒西歪地在马路上摇晃。
“你喝多了。”我说。
“你也多了,不信你别靠着我,你自己走走看,准倒!”于航开始吐字不清起来。
“我不信,先倒的是你,不信你试试。”我说话也开始吞吐。
“我傻啊,我要是倒了还得要你抱起来,你要是乘机吃豆腐咋办?”于航哈哈一笑。
“你要是倒了啊,我就站在你的身边,逢人就说‘我不认识她,和我没关系’。哈哈哈哈!”
“你真是个地地道道大坏蛋!”于航说着,抽出拳头就朝我身上打,我赶紧跑开,迎面来了一个摩托车,“嘎”一声停住了。只听骑车的那人高声大骂:“你找死啊!真他妈的有病?”
我一愣,奶奶的,没看我喝多了吗?你小子还敢在酒鬼面前耍横,真是找到冤家了。我冲上前去,抓起那鸟人的衣领破口大骂:“你说谁有病?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你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也敢在这里撒野!”
只见摩托车后坐上的女人赶紧下来拉住我,说:“大哥,没事儿了,他看错人。”
我松开手,骂骂咧咧地指着那男人说:“老子今天就是心情不爽,告诉你,别他妈的惹我。”
那骑车的男人气的“嗖”一下想站起来,却被她的女人按住了,小声说:“喝多了,别给一个醉鬼一样。”
“谁他妈的喝多了?”我大声叫喊着,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围了一群的观众。
那女人赶紧说:“哎呀,你没喝多大哥,我说他喝多了。”
“他喝多了就不要骑车吗?撞了人了咋整?”我说。
“是是是。不骑车。”那女人应付着,然后回头说:“赶紧开车走啊!”
那男人临走时扔了一句“真见鬼,遇到这样一个傻逼”,迅速离去。
“你奶奶的。”我企图想追,却被于航拉住:“好啦!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火,只清楚自己心里不爽,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嚎了几声,还真爽多了。
我一边走一边高声嚎唱,从身边行人的频频回头和窃窃私语中可以断定:我那嗓门估计比破锣还难听。
于航在旁边大声说笑:“哥哥,你今晚真像个爷们,我喜欢,简直崇拜死你啦!”
“崇拜我,就给我!”我的每一句话几乎都用尽了力量,城市的大楼间,仍听不到我的回音。
“你想要什么啊?”于航大声地问。
“我想要天上那个月亮!”我咆哮着。
“好呀!你等着,五百年后我亲自给你送去!”于航说。
“我现在就想要!”我大声说。
“好啊,那你就过来拿吧!”
于航的话刚落音,我就飞快地过去抓她,她迅速跑开,我们大声疾呼地追逐着,所到之处,众人必闪之。喝酒真好,喝多了更好,起码可以为所欲为地让旁人避而远之。
等我们跑累了,才背靠背地在路边的草坪上坐下。
“累死我了。”我说。
“今晚真过瘾!”于航说。
“是啊,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疯狂过了,爽死了!”
“心情舒坦啦?”于航问。
“舒坦啦!”我说。
“那我们回去吧!”于航说。
“不回去!我们就在这里坐一夜。地是我们的床,天是我们的屋顶,马路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我们家可真大啊!”
“那月亮呢?”于航问。
“月亮?月亮是我们家的大油饼。”我大声说。
“哈哈哈哈,我看不赖,吃的住的都有了,我真羡慕你,不过你说的这些很多人都已经拥有了!”于航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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