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品味不低嘛,那就把XO和人头马拿来吧,我都品尝一下。”
“你还真贪。”程小凤说着,到房间里把酒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自己动手。”
“还真有啊!我还以为你逗我玩呢!”我说。
“我才没有闲工夫和你玩呢,去!做饭去!”程小凤命令道。
“我?是让我做饭吗?”我问。
杨晨笑着说:“当然是你了,总不能让你白吃白喝吧?”
“就是,晚上的饭你包干了,需要什么给我吱一声。还有啊,吃完饭洗碗的任务也交给你了,好事做到底。”程小凤把嘴一翘,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
“你也忒黑了点。”我说:“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真黑,比黑人还黑。”
“不知道我是非洲来的啊?”程小凤哈哈一笑,说:“我们姐妹很久没有见面了,也得让我们好好聊聊,杨晨,你说是不是?”
杨晨应付道:“是啊是啊,男人啊就得一马当先,什么事情都要抢着做。”
“做男人就该死!”我嘟囔着,放下手中的报纸,全部武装了一番,走进了厨房。
“你看,这样一穿还满像那会事儿的嘛!”程小凤说。
“就不知道他做的菜如何?”杨晨说。
“反正我尽力了,不好吃也不能怪罪!”我说。
“不好吃了你全部干掉。好了!不耽误你烧饭了,我们到房间里等着,做好了喊我们一声啊。”程小凤说完,关上房间门和杨晨去了房间闲聊。留下我一个可怜的男人慢慢地调理,连个助手也不配。
那顿饭做了2个多小时,总算没丢人,东拼西凑地把饭做好了,她们完全不理解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奋斗,还一个劲地嚷嚷着“真慢,饿死人啦!”。在没开饭之前,程小凤先一个个地品尝一下,又从头到足地评论一番后,才宣布开吃。
程小凤说:“总之,这个菜嘛?还是可以吃的,比我家楼下的‘豆腐西施’做的要好吃,就是那道‘鸡的下半身’做的有点失败。”
“哎哎哎,说话好听点好不好?什么‘鸡的下半身’,那是凤爪。”我说。
“你家楼下有‘豆腐西施’?”杨晨问。
“是啊,就是那个买臭豆腐的老太婆了。”程小凤朝杨晨眨了下眼。
我明白她是在损我,故意装着没听懂,说:“爱吃不吃,我做的菜我都爱吃,不需要你们帮忙我也能吃完。”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小心咽死你。”程小凤对我笑着说。
尽管她们对我的劳动成果有些挑剔,还是风卷残云一样把饭菜一扫而光,比小日本的三光政策还狠。酒足饭饱后,她们抹嘴走人,杨晨本来还想帮帮我,也被程小凤一把拉住,说:“心疼啦?这活不就是男人干的吗?走!我们看会电视去。”说完,俩人扭着屁股走了。
这世界变了,洗碗刷盆什么时候成了男人的专利了?
等我把“战场”打扫干净已经是10点了,看她们还在房间里唠嗑,我就在客厅里大喊一声“我要洗洗睡了”。房间的门也没开,只有程小凤的大叫声“睡你的大头觉,别来烦我们!”。
我自讨没趣,把自己洗吧干净,又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还是没人理我,只好回到房间休息。那晚,不知道她们到几点才睡,只记得我在凌晨一点起来尿尿的时候,她们房间的灯还亮着。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9点半了。我起身推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们还在睡觉?还是出去了?估计还在做梦吧——昨晚通宵了。
我洗刷完毕,来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报纸胡乱地翻阅,报纸上的小广告我都一一看遍,还不见她们起床。表针已经指向11点了,她们竟然这么能睡,简直和猪没什么两样!
我实在坐不住了,就走过去敲了敲她们房间的门,不见动静。
“杨晨!”我连喊了两声后,才听到杨晨操着沙哑的声音说:“进来吧。”
“你声音怎么了?”我站在门外问。
“昨天睡的太晚,熬的了。”杨晨回答道。
“哦,那你再睡会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我又重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那张快要熟背下来的报纸。
过了十多分钟,房间的门打开了,杨晨睡意未眠地走了出来。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睛!眼睛怎么了?”杨晨说。
“你自己到洗手间里照下镜子,都肿起来了,昨晚没睡好吧?”我说。
等杨晨从洗手间出来后,我问:“看到了吧?哭的了?”
“是熬夜的原因。”杨晨勉强笑了笑。
我小声问:“程小凤呢?还在睡呢?”
“她说有事情,一大早就出去了,晚上才回来。”杨晨说。
“哦!你快洗刷去吧,一会我们去吃中午饭。”我说。
等杨晨洗刷完毕后,她端了杯水,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一脸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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