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豹子的殴打下，卓越耗尽了气力，他甚至连吐痰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心中的那份骨气却驱使着他瞪大了双眼，怒目圆瞪地注视着醉鬼。
这道凌厉的目光吓到了高大头，他双腿打起了摆子，哆哆嗦嗦道：“哥啊...咱们会不会下手太狠了一点...”
“不会。”豹子说，“看来咱还打得不够狠，你看他都不怕我们。”
“那怎么办？”
“接着打吧，打到服为止，我先去撒泡尿，打人这种事不用我教吧？”豹子说罢就走到一旁放水去了。
高大头似乎完全领悟了豹子的言教，接下来就是他的表演时间。只见他抓起了卓越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服不服！”
“......”卓越没有回应。
“老子问你，服不服！”高大头愈加用力了，他牢牢地锁住了卓越的脖颈，让他体验窒息的感觉。
“......”
“我最后问你一遍，服，还是不服！”高大头的五官扭曲，面露睚眦之色。
卓越终于回应了，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
“咻！”一团携带血液的黄色液体精准地投入了高大头的嘴里，那一刻，他的味蕾品尝起了相当复杂的滋味，既有血腥又有骚臭。
“找死！”高大头怒吼一声，随后双手抓着卓越的衣领，挥动着硕大的脑袋对卓越发起撞击。“怦！”“怦！”没撞几下卓越就不行了。
打是打不成了，就卓越现在这个状态，再对他施加拳脚的话，怕是要闹出人命。几个少年凑在一起商讨，他们要想出一个既能让卓越心服口服又不会惹祸上身的好主意来。
勇强似乎有了好主意：“诶，要不我们往他身上尿尿吧？”
“我看行。”高大头说罢，自顾自地解开了拉链，将鬼头对准了卓越。
其他几个少年觉得有趣，便纷纷效仿。
那一个瞬间，四方八面的尿液犹如瀑布般冲击着卓越的躯壳，每一滴都散发着浓郁的气味，每一滴都象征着极致的羞辱。卓越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眼前的场景是那么刻骨铭心，又是那么云雾迷蒙。
直到卓越再也说不出话来，高大头等人才优哉游哉地漫步回家。这时，豹子回来了，他不敢离卓越太近，只能站得远远的，冲他喊道：“喂，小子，你还站得起来吗？”
卓越一动不动。
“诶哟呵，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装死还装上瘾了。”
卓越依旧毫无反应。
“行吧，看来我也得往你头上撒泡尿了。”
这一下卓越才勉强起来了，他弓着腰，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豹子冷冷的说道。
卓越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去，语气里带着哀求也带着恐惧：“怎...怎么了...”
“跟我走。”豹子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到了卓越身前。卓越也不敢再耍花样了，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
豹子带着卓越走到一条小溪边上，他指了指清澈的小溪，说你小子先去洗把脸吧。
豹子也不是好心，他只是怕卓越这副模样回到家里会被父母责问，到时候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溪水倒映出卓越那副狼狈的面孔，但他的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他一把捧起水，洗净了杂乱的脸庞，随后面无表情地望向豹子，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豹子想了想，说不行，我得跟着你回家。
来源4：http://www.kujiang.com/book/44150/829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