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胖哥这一坨庞然大物轰然倒下。这一刻,卓越的表现,再一次证实人在暴怒状态下所爆发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
转眼望去,那一条纯白色的百褶裙上残留着些许血液...卓越那匮乏的生理知识告诉他,那是处女除夜时所展现出的标志...他不敢去推算韩诺诺此时内心的阴影面积有多大,也不敢去设想她将来的人生会是怎样一副悲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复,将心中的所有怒火,以及韩诺诺的那份绝望施加在胖哥身上。
于是,卓越扭曲着五官,犹如在黑夜里游荡的恶魔,残忍地蹂躏着眼前的魔鬼。此时,怀帅也爬进来了,他用安全帽痛殴着奄奄一息的胖哥,说鸡头别打了,快把韩诺诺送走吧。这时卓越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抱起了昏睡过去的韩诺诺,将羽绒服套在了她的裙子上,以免被旁人看出血迹。
卓越一路疾驰,校门口,兄弟们正在焦急等待,他们围在卓越的四周,护送着卓越前行。此时,韩诺诺已经醒了,当她发现自己在卓越的怀里之时,流露出了安心的笑颜。
“别怕,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眼见韩诺诺醒过来了,不知何时,卓越红润了眼眶。
“嗯...”韩诺诺轻声地应承了一声。
卓越认为,现在不宜送往医护室,否则事情会传开。若是送到韩诺诺家里,到时候韩诺诺家里人若是气急了,怕是会失去理智闹到学校来,届时事情也会暴露出去。思来想去,也只能将韩诺诺交给有经验的大人来处理了,于是卓越跑到了守财旅馆,此时财爷正在赌桌上奋战,玲姐站在门口抽烟思考人生,瞧见卓越抱着一个姑娘急匆匆地到来,玲姐也知道出大事了。
“小宝,这是怎么了?”
“玲姐,她...哎呀先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先送上去吧。”卓越说罢,又扭头向身后的兄弟们喊道:“弟兄们,谢谢你们了,快回家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
遣散完众人,在玲姐的护送下,卓越抱着韩诺诺踏进了玲姐的屋子里。此时,玲姐家的小女孩正在另一张小床上睡的正香。卓越将韩诺诺放到床上,要玲姐看看有没有事,随后站在一旁,目光始终不离韩诺诺。玲姐皱了皱眉,说你先出去吧。
“不,我要亲眼看着诺诺醒过来!”卓越语气里充满了决绝。
“这...你要我检查,那肯定得脱裙子下来。”玲姐说,“你一个小屁孩子的,看女孩子身体,眼睛是会长针眼的。”
卓越嘟囔了几句就走了,这算哪门子迷信啊!卓越站在门口抽着烟,在袅袅升起的白烟之下焦急等待。待到地板上有了第三根烟头之后,玲姐才开了门,她先是捂着鼻子皱了皱眉,说你个小臂崽子还学会抽烟了都。卓越急了,说先别管这事,韩诺诺她怎么样了?
“瞧你急的那样。”玲姐捂着嘴偷笑,“你家诺诺完好无损,什么事都没有,应该是你出现的比较及时,所以赶在事情发生之前救走了她。”
完好无损...这个成语代表着韩诺诺的清白尚在。但,为什么她的裙角上会有些许血迹呢。卓越不敢相信玲姐的说辞,他执意要亲自检查。
玲姐捂着脑袋,为我国青少年那匮乏的生理知识感到捉急。她叉着腰,堵在门口,说你小子装傻是吧,别以为姐看不出你那小把戏,你就是想进去站她便宜!
卓越急了,倒不是因为被误会,只是实在担忧韩诺诺的处境。他很想一脚踹开玲姐,只是这样做可能会被财爷吊起来打。卓越叽叽歪歪个不停,铁了心要进去。玲姐也没客气,伸出手来扭起了卓越的耳根子,使他“啊啊啊”的发出叫喊。
“你小子成心的是不,别跟姐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你丫的就是想偷窥人家小姑娘的身子。”玲姐骂骂咧咧的。
或许是他俩的动静太大,吵到了楼下的赌客,财爷骂骂咧咧地走上来,说你俩搞什么名堂,这不妨碍我财路么。玲姐一边扭着卓越的耳朵,一边向财爷叙说了事情的经过。财爷闻言一脚就把卓越踹飞了出去。
“你小子就是欠揍,真傻还是假傻啊,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想偷窥小姑娘的身子。”财爷接替了玲姐的位置,扭着卓越的耳朵将他带到了楼下。
“玲儿,快下去给我接班,牌局还没结束呢。”财爷说罢就将卓越带到了院子里头,他一把放开了卓越,点上根烟。
“财爷,我亲眼看见诺诺的裙子上都是血,搞不好清白让朱大胖给毁了,您不帮我报仇,还诬赖我不怀好意,您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卓越叉着腰,撅起了小嘴。
财爷闻言就要用烟头去烫他,卓越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直到靠近墙边才停下。财爷冷哼了一声,说你小子就是欠揍,你真不知道来月经是什么样子么?
月经......原来是这样!财爷一番话惊醒了卓越,使他登时就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虽说卓越活了这么大,并没有亲自体验月经的感受,可最基本的常识,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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