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限的时光,没必要都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邬氏才领着新娘子过来请安,这新妇容色生的极美,肤白如雪,眉如柳叶,腰如杨柳,身姿婀娜,仪态款款,进退有据。
安秀儿见到她便笑了,果然是邬氏心目中的最佳儿媳妇。
也好,省的邬氏日后念叨着没有人陪。
“见过嫂嫂。”新妇躬身向安秀儿行礼,声音是说不出的柔媚动听,一声嫂嫂,好像要将人的心都酥软了去。
“弟妹太过多礼。”安秀儿淡淡的说了一声,让半夏等人奉上茶水来。
这小邬氏也坦然受之,浅浅淡淡的喝茶,同安秀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邬氏在一旁说道:“我今日带她来,也算是认个门,以后你们妯娌要好好的相处。”
“当然,我一见嫂嫂就觉得心生欢喜呢。”这等奉承虚伪的话,小邬氏说的极溜。
安秀儿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自顾自的喝茶,她对这小邬氏没有感觉,心中还隐隐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大抵是觉得她的表现有些太过喧宾夺主。
“好了,既然认了门了,那便回去吧,等过了年,让你嫂子将这些内宅事物教你一教,你早点学会,也算是为你嫂子分担了。”邬氏便说道。
“嗯。”小邬氏点点头,道:“我没事便会过来同嫂嫂请教。”
“见到你们妯娌两个如此的亲和,我就放心了,玉琼,你在这里跟你嫂嫂聊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邬氏说着便先离开了。
安秀儿听到邬氏的话,知道这新妇的闺名应该是叫邬玉琼。
“嫂嫂。”等邬氏走后,邬玉琼叫了她一声,问道:“嫂嫂平日里在家,一般都做些什么?”
“带孩子。”安秀儿答道。
“那嫂嫂以前未出阁在娘家的时候,一般做些什么呢?”邬玉琼又问道。
安秀儿看了她一眼,道:“大抵是在绣花做家务。”
邬玉琼便道:“我从前在家的时候,喜欢下棋、投壶、蹴鞠、打秋千,这些嫂子你一般玩不玩?”
“不玩。”安秀儿说道。
“哦。”邬玉琼便道:“我还想下次来找你下棋了。”
“我不会。”安秀儿再次说道。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啊。”邬玉琼倒是表现的十分热情。
安秀儿摇摇头,一旁的半夏看不惯邬玉琼这模样,便插嘴道:“我们家夫人每天要做的事情可多着呢,哪里跟二夫人一样,天天这么清闲。”
邬玉琼抿抿嘴,说道:“既然嫂嫂没空就算了,不过嫂嫂每天在忙些什么,可以教教我吗?”
半夏在一旁皱眉,心道这新夫人的脸皮可真厚,都说了没空了,她还要过来,
“我们夫人要做的事情,恐怕二夫人您学不来。”半夏又说道。
邬玉琼便道:“我会好好学的,方才母亲也说了,要我跟嫂嫂你好好学学呢。”
“内宅事物我会一一交给你的,你不必如此。”安秀儿便说道:“有什么事情,等过了年再说,过年这段时间,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恐怕没有时间。”
“那好吧。”邬玉琼听安秀儿这样说,也不好说什么的,毕竟她也是新妇。
跟安秀儿静坐了一会,两人好像没有什么话说了一般,她便躬身同安秀儿心里,然后告辞离开了。
等她走后,半夏便说道:“这个二夫人脸皮可真厚,这才嫁进来几天?就贪慕夫人您手中的权利了。”
“没事,随她吧,反正老夫人也说了,到时候让她管的。”安秀儿淡淡的说道。
“夫人,我说您也太好说话了一些,老夫人她凭什么这样做?她一句话就想要收回您手中的权利,您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一旁的傅嬷嬷也为安秀儿鸣不平。
安秀儿抬头问傅嬷嬷:“管家的权利有这么重要吗?连傅嬷嬷您也觉得不应该放手?”
傅嬷嬷听到安秀儿这样问,便解释道:“这个,算是很重要吧,大家族的夫人们都喜欢争抢管家的权利,因为这就代表着体面跟在家中受重视的程度。”
“您是不知道,自从您管家之后,我跟傅嬷嬷她们走在路上,这些下人们都向我们行礼了,对我们也尊敬了许多,这些人就是眼皮子浅的墙头草,谁有权利,他们就倒向谁。”半夏在一旁插话道。
“没那么严重。”安秀儿笑了笑,道:“若是他们到时候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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