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梁氏又往他的碗中多夹了几块肉。
“其实呢,对我们好并不是只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平日里要好好的读书,在家要听爷爷奶奶的话,不让我们为你操心,而让我们为你而自豪,这就是对我们好了。”安秀儿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嗯。”安容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起张镇安的出去来,“对了,姑父去哪里了呢?”
“他去郡城了。”安秀儿回答。
“去郡城干嘛呢?”安容和再问,小孩子就是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特性,安秀儿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道:“他去做他自己事情去了,到时候就回来了。”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安容和抬头,道:“我还想要趁着假期问姑父一些功课上的问题呢,结果他走了。”
“好了,等他回来了再问也是一样的,现在乖乖吃饭,好吗?”安秀儿低头看着他,他便乖乖的吃起碗中的饭来。
农家可没有浪费一说,安容和等人都将碗中的饭扒的干干净净,一粒不剩,安秀儿今天有些没胃口,碗中的饭有些吃不下去,平日里她吃不完的饭都倒给张镇安吃了,可是今日也只能够坐在桌子面前乖乖的将饭吃完。
到最后,她是最后一个吃完的,还被三个孩子嘲笑了一顿。
下午,安老爹他们都去干活去了,梁氏也出去帮忙,两个丫头也去田地里面采猪草,就剩下安秀儿一个人在家了。
以前每到农忙,她也经常是一个人在家,可是如今,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一下午,她搬小凳子坐在屋檐下发呆,等到傍晚了,才去厨房帮忙做饭。
炎热的夏季,又正是农忙的时候,安家虽然田地不多,但是一家人还是早出晚归的出去干活,收完稻谷又是花生黄豆,安家人每天都忙个不停,安秀儿一个人在家,帮忙做饭,翻晒一些农作物。
可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不免胡思乱想,想张镇安是否安全到达闵月城,猜他在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娘的病情是好是坏。
不知道他此刻是在做什么事情,有没有想念她,但他走了才没几天,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晚上一个人睡觉,她翻来覆去总是很难以入眠,有时候忍不住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一看就是大半个时辰。
每年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安秀儿的胃口就变得很差,每次都免不了要瘦几斤,自从张镇安离开之后,她的心情也有些低落,眼见着便又消瘦了下去。
看着安秀儿越加尖细的下巴,梁氏很是心疼,她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心事呢,晚间寻了机会,问安秀儿张镇安何时回来,她只说是要月余,让梁氏不用担心。
梁氏心中有些愧疚,但她也知道安秀儿的性子,知道她平日里一人在家,也免不了胡思乱想,翌日,见家中剩下的农活也不多了,便特地许了安容和跟大丫二丫三个小孩在家,让他们陪着安秀儿玩耍。
乡下的孩子,玩耍的花样也多,去树上抓知了,寻金龟子,野草地里寻蛐蛐都是他们的乐子。
安容和三人虽然贪玩,但是也懂事,知道梁氏放他们假,只是为了让他们陪姑姑玩耍,这样自然是不能够带她去抓知了,寻金龟子了。
至于抓蛐蛐么,安秀儿如今也算是此中高手,自然用不着他们带,况且张镇安不让她去抓蛐蛐了,一是晚上蛇虫多,容易被咬到,另一个他不让她跟角斗场的人有太多往来。
安秀儿自己也知,上次安铁木抓的蛐蛐能够在角斗场取得胜利,完全就是运气,下次就不一定能够有这么好的运气呢,况且如今这村中也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风,说是安铁木跟张镇安两人晚上去抓蛐蛐赚到很多钱,如今很多村民晚上都点着灯去抓了。
所以,不光是安秀儿,就连安铁木也不再去抓蛐蛐了,毕竟抓蛐蛐的人多了,那些普通的蛐蛐就很难卖出去了,抓到上等货色,他们勾搭不上达官贵人,没有门路,只能够卖给那些二道贩子,照样是赚不到什么钱。
本来在安秀儿之前想来,这是好好的一门生意,谁知道泄露了风声,导致村民闻风而动,现在隔壁村的王地主,专门派人收蛐蛐,只要被他看上的一律是二十文钱,安铁木也去卖过一次,他们中等货色不收,全部都要收上等的,也就是说上等的才二十文,气的安铁木当场差点没将笼子给砸了。
但那这些普通村民们却是对王地主感恩戴德,他们毕竟赚钱的路子少,这抓蛐蛐就是晚上费点时间罢了,又不耽误白天干活,在他们看来,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若是被否则的管事看上,那可就是二十文钱。
可是上等的蛐蛐哪有那么多呢,这些村民们都带着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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