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秦书凯若不是之前亲眼看到牛省长和云城市委书记朱世成的那段录像，心里还一直把他当成值得敬重的领导，此时再看牛省长满脸微笑看向自己心里总感觉像是堵了一块什么。
牛省长问秦书凯，“这一年你在云城饲料厂当厂长感觉怎么样？”
秦书凯冲他看一眼字斟句酌回答说，“企业有企业的运行规则，只要摸准了市场规律倒也能适应。”
牛省长听了这话不由“哈哈”笑出声来，他转脸看一眼坐在身旁的夫人，一副恩爱表情说，“你瞧瞧秦厂长多会说话？他到云城饲料厂没几个月就把一个濒临倒闭的国企做成了江南省国企改制的明星企业创造了相当不错的经济效益，现在居然谦虚说‘适应’？这真是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啊！”
牛省长夫人连忙在一旁配合笑道：“是啊！咱们女儿看人的眼光怎么会差呢？”
牛省长夫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眼神瞟一眼坐在一旁的女儿柳嘉惠，这种“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氛围让柳嘉惠心里说不出高兴。
她心里明白，父母这两句话说出来意味着在他们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和秦书凯之间的关系。
柳嘉惠真心喜欢秦书凯，明知道他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却还是喜欢他。
有时候柳嘉惠心里会忍不住想，“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一个人在那里等着自己，而这个人就是外表俊朗才华横溢聪明睿智的秦书凯。”
最近省城的报纸新闻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云城饲料厂的消息，牛省长夫妻在饭桌上也不可避免提到这件事。
牛省长问秦书凯：“你本人想重回饲料厂当厂长吗？”
秦书凯面对牛省长的问题无言以对。
事情闹到今天这般田地他已经隐约察觉牛省长当初把自己安排到云城市饲料厂任职的最根本原因。
很有可能，牛省长一直在坐等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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