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狼枭如此的狼狈模样,两个看门的弟子情知不妙,慌忙左右搀扶着,急忙朝山庄里面闯去。
三人急慌慌的状况,在一路上惹的鸡飞狗跳,两边的弟子全都带着疑惑不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祸事。
“那个有些像是狼枭吧,他的情况有点不妙呀。”狂兽山庄内部充满了竞争,特别是十二兽首的争夺,更是超出一般的激烈,看见狼枭情势不对劲,难免有人开始产生另外的想法。
“是啊,没听说最近山庄有什么重要任务,他怎么就伤了呢?”对于狼枭受伤的事件,各人都有不同的看法,议论纷纷。
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内部,就连不少高层都被惊动。
虎风正用完早餐端坐于虎厅中,就听闻外面吵吵嚷嚷,并且越来越近,很快就有人声鼎沸的迹象。
见到杂吵混乱的迹象,他皱起眉头,呵斥道:“都在吵吵什么,你们到底慌什么!”
不怪他这样生气,都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自乱阵脚。若真大敌当前,岂不是内部崩溃了?
最近虎风心烦意乱,许久没有收到大儿子虎天翼的消息,心火极旺,又见山庄内部不太稳固,一张老脸板起非常的威严。
“庄主息怒!”见到虎风发火,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庄主的脾气他们都知道,在庄内都是一言九鼎,一言能决人生死。
“师父,大事不好了!”狼枭挣开两旁的搀扶,嘴里急忙报告。
“狼枭,你、你这是被谁打伤的?”原本虎风还想继续训斥,可突然发现嘈杂的人群中还有一个狼枭,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狼枭作为新一代的兽首,可是他山庄的门面和招牌,但眼前这样狼狈不堪的瘦泥猴子,一点都不像是叱咤风云的弟子。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好大的胆子!
虎风首先觉得乱糟糟,很快从心中升起一种愤怒的情绪,觉得狂兽山庄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在这方圆数千里中,山庄可是最强大的势力,谁敢来捋他的虎须呢?
“是不是混元宗的人?”他首先能想到的,就是大半年前被他打压过,最近逐渐恢复元气的混元宗。
不对,混元宗的作风低调,一直都安分守己,没见到有异常情况,不像。
可是除了混元宗外,在方圆数千里就剩下一个可能,难道是惹到了天星宗派驻岐阳府的人?想想他的心火就凉了大半。
“师父,是混元宗!”狼枭气息微弱,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虚弱不堪,“哦不对,也不算是混元宗。”
“到底是还不是,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身体重伤不会脑子也糊涂了吧。”听见这么前后矛盾的回答,虎风有些气急,可又不好对个伤者发作。
他自然能看出狼枭此时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各处的经脉不畅修为大损,与普通人无异。
“我不是混元宗人伤的,是李天葫,是他回来了。”
李天葫!这个名字出现后,四周的气氛非常的尴尬,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中。
尘封已久的记忆被猝然打开,许多人都回想起了当日在飞萝山上的一幕,屈辱的场面浮现在大家的脑海中。
是他,当日那个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的少年天才,他又回来了!
虎风的周围,气场十分的诡异,因为旁人都知道李天葫就是庄主难以启齿的伤疤,所以平日都连提都不敢提,以免惹怒庄主。
然而今天再度听闻这个祸害的大名,并且一出手就将狼枭重创至此,情势并非一般的眼珠,而是极其严重。
据说在当时一战后,少年已经远赴星月城拜师学艺了,但狼枭又亲眼所见还被打成了重伤,难道他真的回到了岐阳城。
“李天葫回来了,你确定没有看错?”虎风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丧子之痛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的,他的心理也因此阴暗扭曲,无时无刻不在仇恨中渡过。
如果没有大儿子虎天翼的支撑,或许早就崩溃了。
“是的,就是他封闭了我全身经脉,使我成了个废人。”说起废材,狼枭的面色黯淡下去,没有多少精神。
前途已毁,他已是个习武的废材,哪里还有什么想法。
可是这些话,却像踩住了虎风的尾巴,猛然扎刺:“不可能!这才过去多久,李天葫就算回来,也不可能毫不费力地制住你,再封住你的经脉。”
受到了战败的刺激,对于狼枭的选拔和修炼他抓的更紧,甚至还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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