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来是他!”就在屋内两人商谈要事的当口,却不想被外面正准备敲门而入的羊素听见,内心大骇不已。
严供奉从来不说大话,既然他说郝仁是高手,那多半就是高手无疑。
这怎么可能?不是说郝仁只是一位落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小子吗?
陡然从严松的嘴里听到刚才那番话,羊素的心里别提多么震撼和惊惧了。吴家寨的马匪出了名的剽悍,却被神秘人轻松焚灭,那么神秘高手的实力超出想象。
可现在,当真相浮出时,亮瞎了他的24K纯金狗眼。脑中一片空白,他终于明白为何在混战中郝仁兄妹毫发无损,在两人身旁还留有几十个歹徒尸体的原因。
高手,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狗日的田湖,还他-妈的冒功领赏,我呸!
“我艹,这段日子我一直还想打郝悦的主意,幸亏没有实施行动,否则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羊素拍着胸口,擦掉脸颊上的冷汗,止不住的阵阵后怕。
但接着发生的事,再度打破他的极限想象力,令人瞠目结舌。
只听得扑通一声,接着严松激动苦求道:“郝公子,我给你跪下磕头了,你就答应老夫吧。”
咚咚,沉闷的声音,显然就是严供奉在结结实实地朝郝仁磕头。
“这!我没有听错吧?”在屋外站立的羊素坐立不安,意外的一幕是他心里极为紧张,不知该怎么办。
严松作为供奉,在羊家地位极其尊崇,甚至只在家主之下,称为一言九鼎都不过。现在严供奉的丑态被他看见,假如被知道了,该如何处理呢。
内心的挣扎后,他依然无法抑制好奇心的驱使,颤颤巍巍地贴过去,透过门窗缝隙在朝里面张望,希望能看清楚。
透过缝隙羊素隐约瞅见了一人拜倒在地,而黄脸少年稳坐于钓鱼台,只是方向没有对着严松。
“天……阿哥,你就答应严老吧。”几滴鲜红的血液从额头中央渗出,就连之前躲在内房的星皓月都于心不忍,在劝说李天葫。
“唉,严老您这是何苦呢。”一个白发老者在磕头哀求,纵使李天葫还有不爽,又怎么能硬着心肠见死不救。
他原想眼不见为净,在公主劝说下转过来起身,将对方扶起。
他看着苦苦哀求的严松,不禁想起了黑白二老,想起了师叔艾素梅,叹道:“好吧,您快点起来吧,再磕头岂不是折我的寿。”
“不折寿、不折寿,你答应我就放心了。”直到此时,严松才安心起来坐好,脸上洋溢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喜悦。
当窥见这么吓人的场面后,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羊素本能感觉有大事发生。他不敢待下去,连忙悄悄后退,慌张地飞快逃离。
罢了,摆明了前面有坑,他还是闪人安心做他的纨绔大少爷为好。
……
崭新的一天开始,东边的朝阳冉冉升起,洒下了第一缕的光辉。
在僻静的院落一角,李天葫盘坐于假山上,在吐纳蕴含在紫气中的太阳精火。在他的面前,还有燧皇鼎,同样在吸收汇聚从天穹上落下的精华。
“修炼果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感受到体内几乎没有增长多少的神火能量,忍不住感慨不已。
好在多了个燧皇鼎,能够收集的太阳精火多了不少,使得修炼过程事半功倍。
当少年在吐纳日月精华时,体表不自觉有星图浮现,一颗颗璀璨的星辰仿佛从天河印在了他各处穴窍。
不尽的星辰连成了纵贯的星路符纹,还在不断滋润他的体魄,就如回炉的钢铁,再次进行了淬炼。
不仅如此,有了星隐神通后,李天葫对于天空日月星辰的感应越发敏感,吸收的太阳精火越显顺畅自如。
“武魂神通的玄妙,的确让人感叹世间的神奇。”他清晰感受到体内的神火传出的丝丝热力,充满了活泼和生气,让人内心愉悦和舒爽。
慢慢将燧皇鼎内聚集的太阳精火吸入,少年的双眸中有火莲闪烁,最终隐没消失。直到此时,他才收功站起,然后跳下了假山,朝房间走回。
今天就是他与严松约定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待会在羊家内部就会出现一场争执,甚至是战斗。
想想羊晚晴,在他的面前浮现出了那张冷艳的面庞,自古红颜多薄命,唉。
“红颜薄命!”李天葫感慨良多,似乎长的绝美的女子生来就会招来各种觊觎,羊晚晴如此,星皓月也是如此。或许正因为有着相似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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