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装懂,乱说话。”
冯奂章听二人胡说八道,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打岔,到让呼延弘义忘了刚才的话头。
洛阳遥遥在望,作为前导,呼延弘义命义勇军在城外停了下来。
呼延弘义见城外迎接的官员中,大多是西京留守司与河南府的绿衣小官,只有一两个绯衣官员夹杂其中,显得极是碍眼。
“喂。那个尖嘴猴腮的,别回头,说的就是你!”呼延弘义指着站在前头的一个东张西望的绿衣小官,将他从人群中揪了出来。
“将军有何吩咐!”绿衣小官自我感觉虽不是玉树临风,也不至于到了尖嘴猴腮的地步,他心中恼怒无比。却不敢不敬。
“我来问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山”呼延弘义故意问道。
“回将军。你们是朝廷征讨叛军的官军。”绿衣小官回道,心中暗骂,“悍卒、匹夫!”
“那你可知道,谁是我们主件吗?”呼延弘义追问道。
绿衣小官道:“当然是枢密使郭公了。”他不忘拍一下马屁:“郭公出马,三叛皆平,震古标今,如郭子仪复生!将军您随郭公出征,披荆折棘。浴血奋战,自然是一等一的大功臣!”
呼延弘义心中乐歪了,他撇了撇嘴,怒骂道:“既知郭公驾到,又知我等有功将士光临西京洛阳,为何无大官出迎?”
绿衣小官瞧了瞧自己的服色,又瞧了瞧身边诸人,果然都是一群芝麻大的小官。回道:“我等只是自发前来慰问有功将士,其他的,在下一概不知。”※洲我来问你,纹咯阳城谁的官最大”呼址弘义把二品办”官拎了起来。
“回将军”,将军!西京留守最大!”绿衣小官吓得脸色发白。
“西京留守?跟节度使相比。哪个大?”呼延弘义不耻下问。
“嗯,节镇有大镇小镇之分。多则数州,少则一州。我们这洛阳嘛,却是西京,位在寻常的节镇之上,但要跟天雄、河东这样的重镇相比,地个则要差一些。”绿衣官连忙答道,“不过要比所辖县镇、人口,耕田大地产、风物与山林水利,洛阳则非他镇能比。西京留守又兼任河南府尹”
“这么说,西京留守是个大官了?”
“正是如此!”
“哼!难道比郭公的官位还要大?”
“这个难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来难说?”
“洛阳留守王公,又兼同平章事,位及将相,与郭公同是正二品。不过,郭公是京官,又掌枢密与对外征伐,留守大人王公当然不敢与郭公比肩。”
呼延弘义越听越恼,将这位不知名的小官扔到了地上,道:“既知如此,还不去叫留守出来相迎?别忘了多备酒食,搞赏三军将士,我们可不是来洛阳要饭的。”
“是、是!”那小官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心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惹上这事,那王守恩王扒皮不出城相迎,关我屁事?
一阵人欢马叫声中,郭威带着牙队来到了洛阳城前。
“郭公,那王守恩太不像话。见郭公凯旋归来,却不出城相迎。你只要点点头,末将去将姓王的脑袋提来!”呼延弘义气愤地说道。
他早就得知韩奕过洛阳时。曾遭王守思父子算计,早就想找个机会报复。
郭威没将他话放在心上。笑道:“王守恩或许有事耽搁了,稍安勿躁,别惹人笑话。”
他的目光望城前的人群望去。果然没见到王守恩,正要找人相问,忽看到人群一阵骚动。人群裂开一条通道,近百军士耀武扬威地奔出城来。挥舞着兵器将出迎的官吏与士农工商驱向两边,推搡中夹杂着洛阳人发出的叫骂声。
西京留守兼同平章事王守恩,乘座着八人抬的华贵肩舆,从洛阳城中慢腾腾地出来,身边服侍的童子、侍女倒是有一大串。郭威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不知太尉今日便要来我洛阳,王某出迎来迟,恕罪、恕罪!我已经备好一桌好宴,请郭公移驾赴宴,为郭公洗尘。”王守恩口中连连称罪,却也只是稍躬着身子,拱了拱手。
“不敢让王公相迎。郭某鞍马劳顿,征尘未洗。正要在洛阳休整一番,明日再与王公叙旧!”郭威一提缰绳,径直率领部下直入洛阳城
王守恩原本就目无尊长。他认为以自己位及将相的身份,亲自出城相迎,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却忘了自己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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