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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样的矛盾?一会若寒冬暴雪,一会若三月春风?
我站在之翰的旁边,忽然有些看不透他了。他现在,已经真的不是那个眼神清澈的孩子了。他有作为帝王的考量,有作为帝王的霸气,独缺帝王的实权。
“若晗,你说,我们还去不去找太后?”揽了我的肩膀,之翰斜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
靠在他的胸前,轻轻摇头:“且不说要得回来要不回来,单单就是她承认不承认。你觉得,如今死无对证,太后她,会承认吗?而且怕是现在,早就将那东西销毁了吧。”
顿了顿,见之翰也没说话,我又开口说道:“只能看宫里有没有老一辈的宫女太监,没出宫的,还知道不知道了。”
“若晗,我们必须得去一趟凤鸣宫。得给太后敲敲警钟。让她别这么是无忌惮!”陡然睁眼,之翰墨黑的眸里,射出精光,如同折射了光线的手术刀,没来由地让人心底一寒!
“今天死的那一干太监,还不够么?”我抬起头,有些意兴阑珊。
“当然不够,你想想,太后为何如此紧张?说明她肯定知道芙儿为什么被沉在湖底,说不定,就是她做的。”
“可是,当年争宠的,并不只是太后一个啊?”
“你别忘了,宫里的女人,只要有任何一个盖过了她们,就是她们共同的敌人。舒禾和蓝玉,不是就曾今合作过么?澜姨当年太受恩宠,宫里哪个女人想要她复出?”
会是太后做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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