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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了午时,那仵作烧了一大把香,准备了许多香案贡品后,终于要动手了。
本来我害怕,不敢来,可听荷说,要是不来看,以后会更怕,再加上本来又有一点好奇,终究还是跑去围观了。
仵作先是拿了一柱香,绕着那东西走了三圈,边走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来帮你,你要让我发现你的冤屈,千万别认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
转完圈后,仵作认真地用糯米水洗了手,然后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含在嘴里。这才伸手去揭白布。
我死紧地拽着之翰的衣袍,手心全是汗。
再看之翰和其他的人,也都是一脸紧张,目不转睛地瞪着那东西看。
小心翼翼地将那白布一点点掀开,光天白日下,我们终于将它的全貌看了个一清二楚。
或许不该说是它,应该是“她”!
没错,就是她。因为,那层层叠叠的华丽锦缎里,包着的,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人的尸体。
尸体并没有腐烂,微微地有些涨,但影响不大,我们依旧很很清晰的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她的肤色很苍白,一种死态的苍白。
她地容貌很秀美。眼睛很大。可就是因为这样。才吓人。因为。她地眼睛根本就没有闭上!而是怒目圆睁。以一种愤怒。怨恨。恐惧地姿态大大地睁着。眼角几乎都要裂开。
头发披散着。裹在脸上。让我想起了从井水里爬出来地贞子。头发也是这样怨念地披在脸上。在地上匍匐而行。
“尸油。”仵作小心地摸了摸女尸脸。肯定地说了句。一旁地记录官刷刷地记了下来。真奇怪。含了东西。还能说这么清楚地话……
之翰看见女尸地容貌时候。表情很奇特。
突然他上前。凑得很近地去看那女尸地脸……难道他不害怕吗?
看了半天后。之翰地脸色就更奇怪了。
有些愤慨,有些疑惑,最多的是释然。
许久,他抬起头来,仰头看天,长叹一声。
重新走到我身边来,见我疑惑的表情,之翰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澜姨身边的一个宫女。”
我呆若木鸡。
什么?这个女人,是玲珑的宫女?
没有其他的解释,之翰拉过听荷,让她去把玲珑带来。
我呆呆地看着那女尸,心里满是问号。
为什么玲珑的宫女会被沉在湖里?和玲珑有关系吗?玲珑知道吗?还有,到底死了多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浮上来?
仵作继续检查。
他小心地掰开女尸乌紫的唇。用小木头夹子伸进去,一阵拨弄。
“嘴里没有泥,不是淹死的。”
不是淹死?意思就是死了以后才被抛尸在湖里?
为什么要抛尸在湖里呢?毁尸灭迹?
突然,仵作捏着小夹子小心地从女尸嘴里夹出个什么东西。小心地放进水里,涮了涮。
是一只镏金的绿宝石戒指。宝石纯净硕大,看样子就知道很贵重,绝非一个小宫女能有的。
那么——会是凶手的吗?
女尸的头部以下,都是被华丽地锦缎包裹着,像一只大大的茧子。下半身很短,可是很粗,可能拿女子是曲了腿裹在里面的,看上去很是诡异。
仵作小心的翻动女尸,想要找到接头,把锦缎打开,可一翻转,就看见一条腐朽的绳子,系在女尸上。
仵作看了看茬口,“新断的,应该是刚被扯断的。这绳子,估计是吧她和什么沉重的东西连在一起的。所以她才一直没浮上来。”
是这样的吗?那果然就是毁尸灭迹了?那绳子,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把她往上扯得时候断了的。
说来也是巧,怎么就偏偏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呢?若不是因为那个叫晴绣的宫女的死,舒禾就不会半夜在湖边烧纸,也不会把我当成是鬼,吓得落进湖里,我也不会为了拉她,自己掉进湖里,更不会把她当成时舒禾拉上来。
是天意要她在这个时候从见天日的吧。
“死了多少年,能看出来吗?”之翰皱眉,有些急切地问。
仵作摇头:“这种水尸的形成,很罕见,没有什么对照可以看出死了多长时间。”
“哦。那她是怎么死的?”
“暂时看不出来,但很有可能是中毒。”仵作指着女尸乌黑的唇,“一般中毒的人都会出现唇和手脚指甲乌黑的现象,但唇色乌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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