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阐教、截教三教分立,阐教、截教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收徒大比拼,一时之间,昆仑山中热闹异常,虽然这收徒是各收各的,修行也是自己修行自己的,但三清之间的矛盾却因收徒而引发。
这日,赤*气愤的回到修行之所,身上左手间半片衣袖全无,大声叫嚷着:“不为人子,不为人子,这等事情,通天师叔实在是太欠考虑了。”众人急忙停下修行,俱问赤*何事气成这般?
原来,赤*喜好每日里迎着早上的阳光采纳天地间的灵气,吸取日之精华以为自身所用,是故每天日晨都到昆仑山一处山巅修行。
这日,通天也在早间出了宫殿于山间体悟天道,正在上山行进之时,山中突然蹿出一只猛虎,这猛虎身长过丈,黄白相间的花纹煞是好看,四个巨大的爪子有人头庐一般大,额头正中一个端端正正的王字清晰可见。这老虎一见到通天便伏地潜身,叩拜不已,极有灵性,通天一看这只老虎已经开了灵智,只是不得修行之法,故未化成人身,又见他伏地叩头不已,知这老虎是要拜自己为师,修行天道,通天考虑到这只老虎能一心向道,而且身为畜类却能够坚守道心,心中欢喜,自己所立之截教,就是要为天下生灵截取一线生机而传下道法,所以本着有教无类的想法,通天便打入这老虎身内一道元气,帮助老虎化成了人形,准备收做弟子,这老虎也是聪慧,只通天有意收录自己,跪地磕头不已,怕通天不要他,紧紧跟着通天身后,请求跟随通天修行。通天本身对待异类并无成见,且见这老虎一心向道,心下却喜,如是平时也就带在身边了,可是此时通天自身功课尚未完成,怎能带他行走呢?正犹豫之间,通天看到了赤*坐于山间吸取灵气,修养元神,便将赤*唤了过来,让他先教这老虎基本修行之法,等自己去做完今天的功课再来接他。
师叔有命,赤*不敢不从,遂教授这老虎修行之法。这老虎刚刚化为人身,赤*却是不知,开始教他闭目、冥神,以纳天地正气这些基本的修行法门,不管赤*怎么讲解,这老虎却是不知其意,吭吭哧哧的自在那嘟嚷,这赤*乃是先天火精得道,性格也是急躁,几次讲解下来,见老虎还是不懂,且嘟嘟嚷嚷,不知叨咕些什么,心中气愤,情急之中伸手打了老虎的大头一下子,高声叫骂:“一只畜牲,得了人身,就想修仙了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跟脚。”
这下老虎可不干了,他刚刚化成人形,本身野性尚未退去,见赤*打他、骂他,故而兽性大发,一爪就向赤*抓去,赤*修为深厚,急忙闪身,可是二人离的太近了,躲也没躲过去,老虎一把就把赤*的衣袖抓了去。要说赤*的道行,像这样的老虎一千只,一万只也不是他的对手,可就这只老虎不行,这乃是通天师叔新收的弟子,赤*被扯断衣袖却不能还手,心中窝火不已。这也就算了,这老虎极有灵性,见扯了赤*的袖子而赤*却不敢打他,知道是通天老师的威严所在,赤*不敢把他怎么着,就摇头晃脑对着赤*呼号不已,老虎已经化成了一个人身,可嘴里却呼出老虎的腔调,这下可把赤*气坏了,无奈之中赤*扔下了老虎,气愤的回了元始的院落,大声叫嚷不止。
阐教其他弟子听赤*一说,知赤*被一畜牲所戏耍,俱气愤不已,都说:“三教分立,至今为止所收门徒都是先天之人或者先天之物,就是后天之人、后天之物也是修行有成,才收录门墙的,哪里有这等后天湿生、卵生的孽畜都直接入门,拜师学艺的道理?”
“你等不自去修行,何事聚在一起喧哗。”却是众弟子的叫嚷声惊动了元始,众弟子急忙停止议论,跪地向元始见礼,请元始原谅,赤*把事情原委说与了元始,元始本对通天有教无类的教义就有不满,曾与老子、通天多次讨论三清*不可轻传,招收湿生卵化,披毛挂角之畜类为徒,有损三清颜面的问题。
可是通天一向我行我素,一点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丝毫也不把元始放在眼里。今日赤*受一老虎之侮辱,让元始的面皮大丢,心下更是气愤通天乱收弟子,整的自己阐教门下多有不满,元始虽然气愤,但也不好对自己徒弟发作,便对众人说道:“你等且用心修行,赤*一事,自有为师承担。”说完元始便去找老子商量对策,当通天得知老子、元始聚在一起商议此事时,心中也大为不满,来到老子的宫殿对元始说道:“大道三千,条条可以证道,天圆地方,凡有九窍者皆可成仙,我招收何人为徒,与你何干,你却来此编排与我。”元始一听心中更气了:“你之弟子尽是披毛挂角、湿生卵化之辈,在外俱言昆仑之徒,我等于昆仑山中修行,外人不知,岂为我昆仑俱是披毛挂角的畜牲,如何不损我之颜面。况且你看这昆仑山中,鸡飞狗跳,满山牲畜,俱是你之弟子,天天吵闹不已,哪有修行人之德行。”“元始,你骂我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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