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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屯的故事

三河屯的故事 第四章马良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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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进了新家,大队派人给我们送来大楂子和芭米面,还有从各社员家齐来的土豆白菜萝卜,还拿了一小口袋大粒盐和一瓶豆油。麻三晾问道:“咋就这点豆油,两顿就光了。”

  那送货的社员道:“城里人每月供应半斤油,农民只供应二两,你们省着点吃吧!”

  在这乡下人们都用大锅烧开水,同学们喝不惯这大锅里的油渍捻子味的开水,麻三晾掏出五毛钱对我说道:“去买一斤红茶梗来。”他递给我钱后又说道,“同学们,这回我掏钱了,下一把就得大家平摊了。”

  我出门刚走到屯子中央,见卖大炕的兰彩华依着大门框站在那里嗑瓜子,卖大炕的就是搞破鞋的,兰彩华她二十多岁,长的白白净净,一头的乌发,头发上抹着头油,脸上抹着雪花膏,上身穿一件白花兰地的夹袄,下身一条兰色的的卡裤子,脚上穿一双元口布鞋,里边套一双白色丝袜。衣服上掸着廉价的香水,离老远就飘来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淫笑着,用挑逗的话冲我说道:“进来玩玩。”

  我一听,吓的赶快跑了。说起兰彩华来,过去也是个好闺女,十八岁时被造反派头头马良奸污了,事后马良见她没啥反映,就经常找她干那事儿,起初她有点不愿意,后来见马良当了大队书记,她也就顺从了,两人经常钻苞米地,这事全村的人都知道,就瞒一个人,马良他老婆。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他老婆也闻到腥味了,就监视马良,一天见马良和兰彩华进了苞米地,露着两个脑袋,那时候的苞米长的矮,不象现在的苞米,进地里都够不着了儿。她悄悄地回到了家,坐在炕上,寻思晚上怎么对付丈夫。

  到了晚上,吃完饭,等儿子在西屋睡了,她对马良厉声喝道:“你给我过来,站好!”

  马良连忙过来站好,他是个气管炎。老婆虎着脸问道:“你今天都干什么了?说实话!”

  马良唯唯诺诺地说道:“我一天都在办公室里,没干其它什么事啊。”

  他老婆道:“你还不承认,你跟谁去苞米地了?”

  马良心想,这事可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他假装糊涂:“我没去苞米地呀,你听哪个嚼舌根子说的?”

  他老婆一拍炕沿说道:“是我亲自看到的!”

  马良心想,这下完了,这老娘们知道了这回事,说不定她会怎么样治我哪,他有点真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以文化大、大革命的、的名誉向毛主席起誓,我没、没去苞、苞米地、地!”

  他老婆道:“你就是用你祖宗八代一起来起誓也没用,两条道你选择,一是远离兰彩华那个骚货,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二是我把你的丑事告诉我弟弟,然后咱俩离婚!”

  马良心想,她要里把这事告诉她那个在公社当书记的弟弟,那我这个大队的书记就甭想再当了。他想到这喃喃地说道:“我还是取第一条吧。”

  他老婆说道:“说的很勉强,大点声再说一遍!”

  马良高声说道:“远离兰彩华,老死不相往来!”

  马良说到做到了,他再见到兰彩华时头就扭过去了。兰彩华心想,你想擤大鼻涕甩了我呀?看我以后怎么报复你!

  不久,经媒人说合,兰彩华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六七岁的男人,这人叫毛罕,眼睛有个玻璃花,是个外乡人,为人老实,老实的一杠子都压不出个屁来。他知道兰彩华的过去,一想自己这么大岁数了,眼睛又有残疾,还是个外乡人,和兰彩华结婚也算可以了。谁曾想兰彩华结了婚,更大胆了,和许多人都有关系,不论老少,给钱就行,每次两元,这买卖还真兴隆,成天客人不断。她这么做即是为了报复马良又是为了弥补家用。从此,人们都叫她烂菜花了。

  村东头有个老跑腿子,姓闫,四十多岁,是烂菜花炕上的常客。老闫为了筹集到这两元钱,家里养了十多只鸡,等小鸡下蛋估计够两元钱了,便拿到镇上一家饭店去出售,他认识那饭店的经理,一次饭店经理不在,他硬着头皮拿到了街上去卖,结果被稽查的给没收了。他回来求烂菜花让他来一把。烂菜花呵呵一乐,骂道:“你以为老娘这东西是白长的?想弄你掌钱来!”

  老闫哀求道:“我鸡蛋让人没收了,这把先欠着,下把一齐给。求你了,你是我亲妈!”

  烂菜花把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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