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半仙,你连番袒护这个贼人,是不是把将军对我们的好处都忘记了?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刚才拍……那个侮辱大人么?你要是不说个明白的话,等会主公醒过来看我不告你的状。”
郭半仙看着眼前这个火爆脾气的同僚心中不禁暗自生气,现在嚷的这么大声音刚才干什么去了,大家都在中军保护大人的安全,突然天生异变飞沙走石周围一片昏暗,然后在天空白光一闪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巧的是那人不偏不倚正好击中骑在马上昏昏欲睡的刺史大人,并且在他俩落地之后天空复晴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想想当时大家的样子,郭半仙禁不住心中暗笑,平时大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可是眼前这个人明明冲撞了刺史大人,可是周围所有人都像傻了一般愣在当地,中军一停后面的大军也缓缓停下议论纷纷,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在大家面前击打平时尊若神明的刺史大人的脸颊,可能大家还不能从诧异中清醒过来呢。
“李将军,我看此人衣着语言和我等大有不同,并且刚才他出现的时候天生异像恐非平常人也,我平日信奉神灵感觉此人一言一行和常人有异,所以不敢擅将其杀害,我看刺史大人也是夜晚担心国事操劳太甚,所以至今昏睡不醒,我们不如先将其看管起来,然后等刺史大人醒来之后再做商议如何?”晓峰听到这个人一嘴的“乱码”,虽然自己也可以大概听得明白,但是这样讲话会不会太累了。
这个时候从周围的兵丁后面挤进来一人,这个人身材适中头顶文生公子巾,身着青衣长褂一看就是文人打扮。此人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刘大哥”然后扑过去大叫岳父,当他最后得知这个人只是睡着的时候,这文士站了起来对这两个将军说:“主公大人究竟为何落马?你们站在这里作甚?还不赶快预备马车给主公休息?”
“你们在干什么?是拍什么电影?”晓峰看了半天戏码终于说了一句,他拉了拉站在他身边那个文士的袍角问道:“大哥这里是哪里,我该回家了。”
那个文士虽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衣着古怪的小子,不过他还以为是随队的军医为刺史治病,并没有太多理会,不过此时这个小子话虽及意可是粗鄙生硬,于是此人眉头一皱说:“这个古怪小子从何而来?你们身为大人左右护卫怎可放这等下人进来,来人啊,赶快将此人拖出去砍了,冒犯我们西凉军的就是这个下场!”
那个红铠郭半仙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个文士的话颇为反感,他心里想你他妈的也配叫西凉军?要不是你娶了刺史的无盐女儿,心里面又满是坏水看谁整谁的样子我们才不和你计较的,我们平时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你这熊样千万不要坏了我们西凉军的名头。
不过话也就是心里想想,他看到黑甲同僚眼中也满是不屑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虽然表面老是和自己做对,但是私地下却亲如兄弟的李将军和自己正是一个心思。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撤去兵刃,郭半仙对面前文士拱手说道:“李军师何必如此动怒呢?刚才我们见此人来得蹊跷,虽然冲撞军阵侮辱大人,但是我怕杀了此人会遭天谴,索性主公安然无恙,所以我和李将军商量等刺史大人醒来再做定夺,不知李军师意下如何啊?”
这青衫文士本来只是刺史身边的谋士,仗着自己是大人的女婿所以老是自称军师,不过凭着他心中那点弯弯绕还成不了什么大气,自古文武不合,眼前这两个人平时表面上对自己虽然很尊敬,但是做事阳奉阴违对自己大不以为然的样子,今天郭半仙可以破例叫自己一声“军师”,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既然两位将军都没有异议,那么这个古怪小子就等岳父大人醒来再行处置好了,反正合着岳父的暴躁脾气,这小子十有**要被点天灯,既然早晚都要死还是顺便做个人情给眼前这两个人,以后岳父上殿还要依靠这两个人带兵平叛呢。
“你们是谁啊?又是军师又是将军的,这是哪出戏?”晓峰不知道这几个人片语之间自己捡回一条命,他还以为自己在影视拍摄现场,周围这些人只不过是演员罢了,不过四周都没有摄像机的踪影,连身穿工作服拿着反光板,扩音器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半个,刚才这三个人应该是在演戏啊,为什么却好像没人拍摄的样子?难道刚才只是在排练,等下自己被清场之后正戏才开始?
红铠武将从身后叫来两个甲兵,吩咐两句之后不管晓峰连吵吵带叫,一边一个长枪军士将晓峰架到后军,然后那个胖大刺史由六个人稳稳的抬到车上,那个被称为主公的人在封闭的环境下鼾声如雷,马车周围十几米的士兵清晰可闻。
在红铠黑甲两位将军的号令下,原本稍微有些吵杂的队伍开拔前进,远远看去这支队伍密密乍乍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头,盔明甲亮剑戟生光,前面是数万人的步兵队伍行军时发出整齐的“吭吭”声,后面是清一色的青甲骑兵队伍,看着一匹匹战马高大雄壮,马上的兵士战意昂扬,这支骑兵队伍的数量竟然也有五万左右。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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