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伤势的好转,妈妈和苏柳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公司上。我把我手上5%的散股股权转给了妈妈,让她也成为股东之一,名正言顺的介入公司的营运。
但是,妈妈虽然介入了公司的营运,却不得其门而入,无法溶入已经拧成一股绳的华光、流光和对他们两家唯唯诺诺的小股东,成为和苏柳、明育一样深受排挤的股东。妈妈试着约小股东们出来见面,但都被他们拒绝了。妈妈也试着通过眼线去查事情的经过,但却查不出任何一点消息,只是意外的探知华光、流光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并且势力雄厚。
妈妈坐在我的病床前,一边执意喂我吃赵剑意为我坐的莲子羹,一边向我述说着进展情况,皱着眉头道:“那些小股东的态度相当可疑,不理我不说,还闪闪躲躲的,怎么看怎么都像心虚。”
“嗯!”苏柳接着道:“我打电话想和他们谈谈,他们拒绝了我,但是却向我道歉,说自己有不得已的原因。我问他是什么原因,他们又不说了,后来,甚至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在公司见到我,除了简单的打个招呼之外,对我冷淡到了极点,而且,他们无论作什么都在观察林子文的眼色,一切以林子文为前提。”
“所以,儿子,我和小柳想约林子文出来谈谈,然后你隐藏在一边,用你的精神力探察一下他的心思,对了,你的精神力能穿透墙壁吗?”妈妈说出了她的打算,关切的问着我。
自从我醒来之后,我就没有动用过我的精神力,而我的功力却因为我伤势过重导致经脉堵塞严重,功力运行不了全身,变得若有似无。我试着动用我的精神力,想不到精神力反而更加强大了一些,我望向病床前面电视旁边的水杯,意念一动,被子便缓慢而又平稳的移向我,让妈妈和苏柳看得目瞪口呆。
知道我拥有精神力是一回事,实际看到又是一回事,妈妈和苏柳都显得很惊奇,良久才恢复神色,妈妈询问的看着我,我笑着点点头,道:“没问题!只是我还不能走路,你们要约好地点,我让剑意姐姐推我去,我就藏在隔壁。”
妈妈点点头,和苏柳商量去了。最后决定就在市中心的美奇咖啡屋里。由苏柳出面约林子文,妈妈和我藏在隔壁。查来林子文的电话,苏柳拨通他的电话。
“喂?”
“你好,我是苏柳,想找林先生出来谈谈,有时间吗?”苏柳淡淡的问道,声音既不太冷淡,也不热络。
电话那头的林子文轻轻一笑,道:“鄙人和苏小姐真是心有灵犀啊,鄙人正想找你出来谈谈呢!来公司好吗?”
“是吗?”苏柳强自压下厌恶的心情,持续着不冷淡也不热络的语调,道:“我现在暂时不想去公司,这样吧,我们就在市中心的美奇咖啡屋见面吧!那里的咖啡不错。”
林子文略一权衡,道:“可以,希望鄙人能有幸请苏小姐喝杯咖啡。”苏柳淡淡的笑了笑,道:“那苏柳就不客气了。”林子文故作豪爽的笑了出来,两人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林子文也想约你去谈谈?”妈妈皱着眉头问道。苏柳冰寒着一张俏脸,点点头,道:“公司目前已经是他做主了,他还想要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响起,妈妈接了起来,一边听,神色一边越发的冷了下来,显得有些严肃。等妈妈挂了电话,郑重的看着我和苏柳,道:“刚才我的朋友打来电话,流光企业似乎和美国华裔第一大企业帕奇有关系,两家企业有过往来。而且,林子文姓林,帕奇的总裁也是姓林。”
“妈妈的意思是怀疑林子文是帕奇的人?”苏柳说出妈妈的疑问。妈妈点点头,道:“是的,流关和帕奇有往来的事情绝对不会错,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联系,但是绝不会简单,而华光的代表林子文又姓林,那么,是不是有可能这三家原本就是一家呢?”
“只要见了面就知道了!”我沉稳的道,“我会让林子文失去意识一分钟,去盗取他脑中的资料,柳姐姐你要做好准备,在林子文回神之后不露出一点痕迹。”妈妈和苏柳点点头。
以防万一,为了不被有心人探知我们的行动,妈妈让赵剑意先打电话去定了一个雅致的小包间,随后苏柳又去定了一个,就在赵剑意定的隔壁。一切抵定,看了看时间,我和妈妈、赵剑意三人开一辆车先出门,苏柳独自开着自己的跑车随后出门。
为了安全起见,妈妈和赵剑意还进行了简单的变装,让两人变了个样儿。我目瞪口呆的变装后显得苍老许多的母亲和活波许多的赵剑意咂舌不已,大叹女人嬗变之命不假,被妈妈瞪了一大眼,要不是看我还是病人,估计会敲我脑袋几下以惩罚我的不乖。而赵剑意就好欺负多了,羞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样子迷死人了。
在妈妈和赵剑意的搀扶下,我坐上车,待到了美其咖啡屋之后,妈妈又和赵剑意搀扶着我进了咖啡屋里我们订好的包厢内,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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