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时间内连续被震撼这么多次,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样啊,”归无常笑着接过口去:“既然如此,落墨你就要谢谢我了,不是我把这小姑娘带来,你又怎么能见到自己儿媳妇?”
“那是自然,”陈教主嫣然的笑,边把白练收到手里,边向归无常走来:“当然要谢万岁,万岁良苦用心,实在让落墨感激。”
归无常笑:“不用这么客气。”
陈教主已经把白练收到了尽头,她这时也和归无常站的极近,笑了笑:“哪里,还是要谢的。”随着话声,她袖中忽然青光一闪。
归无常肩膀一斜,利器没入血肉的钝响沉闷的传出,他深吸口气按住左肩,微弯了弯腰。
白练完全跳入陈教主怀中,轻笑声中,她的身影已经闪到了门外,声音优雅依旧:“这份谢礼,就请万岁笑纳了。”
陈教主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因为听到里面的打斗声,门外刚跑来了一群侍卫,萧千清闪身出去打发他们离开。
我赶快察看归无常的情况,他用手紧按着肩头的穴位,一根泛着蓝光的三棱梭在他肩膀上露出一截梭尾,伤口四周的衣衫早已经被血渗透,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
我连忙伸手想帮归无常把肩上的铁梭拔出来,他却突然拦住了我:“不能碰,梭上喂了毒。”
我愣了愣,这才看出铁梭的颜色有异,归无常肩上流出的血也是诡异的深红色。
“那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慌。
“用布衬着拔出来就可以了。”归无常笑笑,疾速的点上伤口周围的几个大穴,右手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手起梭出,伤口的毒血随着铁梭四溅。
我连忙从身上的中衣上扯下几条干净的布条递给归无常,问:“往下该怎么办啊,毒质会不会扩散,要不要去叫御医?”
归无常一边手法娴熟的包扎着伤口,一边用有些奇怪的眼光看我:“叫什么御医?毒液没多少扩散到血里,逼两次就能完全逼出来了。”
我看看他:“你经常自己处理伤口?”
他点头:“怎么了?”
“都是那位陈皇后弄的?”
“怎么会都是,”归无常仍旧认真裹伤口:“十之**吧。”
“郦先生说我和那个……是天下第二莫名其妙的夫妻,天下第一莫名其妙的夫妻,是你和那位陈皇后吧?”我继续问。
“铭觞吗?他好像是说过我们是天下第一莫名其妙的夫妻,”归无常终于快裹好伤口,额头上也出了层汗珠:“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言笑晏晏的就能突然抛出有毒的暗器伤人,而且这个还很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一见面就血淋淋的,果然是莫名其妙……”
“有这么莫名其妙吗?”归无常已经包好了伤口,抬头笑了笑:“不是跟你开枪打伤焕儿差不多?”
“差多了,我可没你老婆那么狠,我又没在子弹上喂毒。”我哼了一声争辩。
“是啊,我身体也比焕儿好得多,经折腾得多。”归无常笑笑。
他这时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更像萧焕,我不敢盯着他的脸多看,转过了头问:“陈皇后这么对你,是有原因的吧?”
“焕儿身上天下至寒的奇毒冰雪情劫,是因为母亲体内有毒,才会转到他体内的。”归无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说起:“你知道冰雪情劫的毒是怎么下到人身上的吗?不是做成药喂进去,也不是下在血液中,这种毒,是把人放入天山顶一个冰雪混合的水池中浸泡三天三夜。
“那个水池中,聚集的是历经万年而不融不化不消不凝的奇寒之水,比千年寒冰的寒意更甚,人在那个池水里,不会被冻僵,也不会被冻死,一直都保持着可怕的清醒,一丝一毫也不会错过的体会着那种刻骨的寒意。当一个人在池水中浸泡满三天三夜,那种寒冷就会镌刻入骨,从此后,一生都会如影形随的伴随着你,消磨你的精神,侵蚀你的**,直至死亡。”
归无常说着,笑了笑:“我就是把落墨丢在那个水池里了三天三夜,那时她正怀着焕儿。”
“你怎么能这样?当时你在干嘛?”我听的身上发冷,话里就忍不住带了些责备。
“我在和另一个女人欢好。”归无常淡淡一笑,抬眼看向虚无的远方:“三天三夜,我一直在和另一个女人欢好。”
我忽然觉得他这样的神情有些似曾相识,连忙摇了摇脑袋:“哼,怪不得,这么对你还算是客气的!要是我,早一枪毙了你!”
他淡笑着点头:“我也觉得,这么对我,真是太客气了。”
“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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