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就不会让他还能再过明年的生日。”库莫尔冷笑了一声说,他顿了顿,接着讲下去:“我们在宫外等了一天又一天,那汉官始终不让我们进去,直到有个曾经来交过岁供的老叔说,想要进去,只怕得给汉官钱,说你们汉人说这是疏通费,凡是求人办事,都要给的。
“我们给了那汉官钱,果然第二天皇帝就召见我们了。那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在皇宫外等着。你们汉人的皇宫叫紫禁城,门很多,也很大,但是你们偏偏不让人从正门走。
“我和大哥等的腿走酸了,才有人领我们进皇宫,那人先是对我们喝斥了一番,说了一些不准说话,不准吐痰,不准抬头走路的话,然后才领我们进去。
“皇宫真大,走过了几重门,经过了几个院子,我们才被带进了一间房子。那房子也很高,不但房顶是金色的,就连房子里的柱子,也是金色的,甚至地上铺着的砖,也有金子的颜色。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房子,人都要傻了,低头看着脚下闪着金光的砖上倒映出我的影子,像站在松花江的冰面上。带我们来的那人又大声喝斥,我这才想起,要给皇帝下跪的。我愣了,我们女真的好汉最看重膝头,除了奴隶,谁也不会轻易下跪,我看了看大哥。我们几个兄弟中,大哥生性最是高傲,但大哥拉着我跪了下来,我看到大哥额头的青筋都快迸出来了。他也没有办法啊,谁叫我们女真人是你们汉人的奴隶,你们每年叫我们缴纳这些血汗换来的宝贝,也不过是要我们女真人记住,你们汉人才是这土地的主人吧。
“起身的时候,我抬头偷偷看了看皇帝。他坐在一张宽大的黄椅子上,是个瘦瘦的,长得比女孩儿还秀气的少年,脸色苍白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咳嗽两声。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没用透了,我竟然向这样一个人下跪。
“我这样想的时候,站在皇帝身边的那个胡子过腹的汉官开口说:‘皇上体恤你们路途辛苦,准予在京盘庚两日再走。’我这才知道,原来缴纳岁供的人员交上了供物之后是要马上就走的,以免这些异族人在你们的京城里生事。”说到这里,库莫尔再次停下,看着我说:“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人,就是你父亲吧,内阁首辅凌雪峰,我知道你们国家的大权其实是握在他手里的,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是这样。”
库莫尔冷笑了一声:“我不管握着大权的是谁,也不想明白你们汉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只相信我的铁骑,谁的力量大,谁能打败别人,谁就是英雄,土地就应该是谁的。为什么那么肥沃的土地就应该是你们汉人的?为什么要让那些只懂伸手要钱的汉官作威作福?为什么养着那些汉官的皇帝还能坐在龙椅上?为什么他的江山不能是我的?为什么他的东西不能是我的?”他的声音又高了起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摔到床上,一把扯开我的衣领。
他喷着热气的脸一下子埋在了我的脖子里,胡子茬刺的我的脖子一阵痒疼,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衣领里插了进来,长满老茧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扳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有这么粗暴的**的男人吗?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粗暴,我只和萧焕做过爱而已。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看重贞操的女人,但是当库莫尔的手开始向下游走时,电石火光间,我突然想到了萧焕的手,因为常年握剑,那双手的掌心也结着厚厚的老茧,那样一双修长苍白的手,指骨也不粗大,似乎只应该执起玉管羊毫,在雪白的玉花版笺上落下几笔隽秀的小楷,那不是双属于兵刃的手。
他已经来了,御驾就在几里外的山海关内,但是他却不是来救我,而是来雪耻的。在朝中官员的眼里,我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身陷敌营这么多天,大武帝国的皇后,如果不能保全完璧之身,那么最好就已经是个死人。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扇在库莫尔脸上:“我不是他的东西!”
我想这应该是我一辈子所发出的最大的声音,我声嘶力竭的吼着:“我不是东西!”
“为什么我让你们这些无耻的男人抢来抢去?滚你的江山权柄,都是狗屁!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东西是吗?戴在身上会闪闪发光,拿在手里能跟人炫耀?姓萧的那个混蛋因为我是内阁首辅的女儿要娶我,你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把我抢过来,你们觉得这样很好玩是不是?你们都是混蛋是吗?有哪个混蛋问过我高兴不高兴?问过我到底想干什么?是啊,我是个女人,长得不够倾国倾城,功夫差的像白痴,不聪明也不懂怎么讨男人的欢心,可是你们问过我到底想干什么没有?一个个说喜欢我要跟我上床的,混蛋们你们问过我想干什么想到哪里去?”我扯住库莫尔的衣领吼着,我觉得我大概已经疯了,我狠狠地把库莫尔摔到地上:“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你摸,不想跟你上床,你给我滚出去!”
库莫尔站起来擦擦嘴角被我打出的血迹,他把沾血的手指放到嘴里吮着,竟然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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