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桢问道:“死因呢?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弓身回答:“依我多年的验尸经验,这两个人是被人杀死的。”
王之桢有些生气:“我问你是怎么杀的?”
“那还得等我细细的看看。”
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出要踹他两脚的念头。
仵作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半晌:“王大人,小人无能,没找到致命伤。”
王之桢的火终于蹿了上来,一个窝心脚就踹在仵作的胸口,仵作蹬蹬蹬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正在这时一个锦衣卫番子进来禀报:“都督,下面有几个捕快,说是六扇门。”
“让他们上来吧,张问达怎么搞的,这么久人才来。”
不一会,赵培德带着两个捕快上来了,见到王之桢施礼道:“王大人,在下六扇门捕快赵培德,张大人派我等前来协助王大人。”
王之桢点点头:“你就是赵培德,我听说过,来得正好,这个废物不知道人是怎么死的,听说你也精于此道,正好来看看。”
赵培德点头称是,然后和郑轻云打了个招呼,两人是旧识。
细细的从头到脚把两具尸体检查了一遍,体表没有伤痕,只是男的背上有几条细痕,模模糊糊能看出来,可能是两人玩到兴头上时女人挠的。
那个还坐地上的仵作说:“赵捕头,我说是死后焚尸,你看呢?”
赵培德点点头:“很有可能是死后焚尸,死者仅口鼻部附有烟灰、炭末,而口内、喉咙都没有发现,而且被烧时如两人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直挺挺的不动,一点都不挣扎?只是这死因实在难以判断。”
又转向郑轻云:“郑公子,死者你可认得?”
郑轻云还是带着那种微笑,那种满足的微笑:“女的我认得,是我这里的姑娘,名叫王春红,平日和别人处得不错,人也和气,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至于这个男人,我已经让手下人查过以往的记录了,他是第一次来这里,登记的名字叫程鹄,是个山西的商人。”
然后一挥手,他身边站的一个管事的人拿出一个本子,开始念起来:“冬月初八申时三刻,程鹄孤身一人进入万花楼,当时负责接待的是前厅的红姨,据红姨讲,他当时身穿宝蓝色绵袍,背上有一个包袱,看起来很重,他当时给红姨打赏了一两银子,由红姨给他介绍了春红,两人直接进入这个走廊最靠右边的这个屋子。”
“酉时,春红叫了传菜,程鹄占了六道菜,要了一壶汾酒,还特意要求来壶陈醋。酉时二刻,酒菜上齐,当是上菜的伙计蔡小六说他进屋上菜时,春红已经被他脱得只剩内衣了,而程鹄也只穿内衣。”
“戌时六刻,左侧隔壁的秋莹姑娘和秋霜姑娘在伺候客人沈双勤少爷双飞,听到春红很大的叫床声,沈少爷很感兴趣,就开始用沙漏计时,结果春红一直叫到亥时,然后沈少爷开始和两位姑娘行房,也故意叫得大声些,一直到亥时六刻。”
“六刻沈公子完事后,那边春红又开始叫,一直叫到子时还没有停止,沈公子认为耽误自己休息,就让秋霜去敲门,告诉春红小声些。秋霜去敲门,春红并没开门,秋霜只好在门外喊让她轻点。当时据秋霜说她对门的屋子门开了一下,然后又关上了。”
“秋霜回房后果然隔壁的声音小了,不一会三人睡着了,直到外面有人喊走水了三人才醒来。”
“沈公子三人左边隔壁的屋子里是春铃姑娘,她屋里的孔公子是亥时初入住的,他说他进屋就听到隔壁在叫,他也忍不住了就和春铃姑娘行房,到亥时末睡下的,直到后来听到外面有人喊叫才醒来。”
“春红这间屋对面是夏荷姑娘,她的房间里昨晚的客人姓杨,杨老爷年纪大了些,喜欢早睡,所以戌时四刻就得夏荷睡着了,他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夏荷因为杨老爷体力不行,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睡得不踏实,说听到过三次开门声,不过她不知道都是什么时间。”
“只知道第一次开门声后走廊里面有人喊,说叫得小声些。然后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开门,她也没理会,又睡了不知道多久又听到开门声,然后她一直睡到有人叫走水。”
“夏荷左边隔壁是夏莲,她的客人是林公子,林公子和夏莲在亥时末睡觉的,睡了一会听到外面有人喊小点声,林公子就起身开门去看,看到一个姑娘在斜对面的屋门口敲门。并且喊小声些,然后他就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最后问的是林公子左边屋子的夏颖,夏颖姑娘昨晚没有客人,她自己喝了一点酒,早早就睡下了,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目前已经知道的只有这些情况,还有,程鹄的随身包袱不见了。”
王之桢和赵培德一直在听,王之桢听完晃晃脑袋,对那个管事的人说:“你说了半天,都是什么东西,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挨个用刑,我看看他们的嘴硬还是我锦衣卫的板子硬。”
赵培德却对郑轻云竖了竖拇指:“郑兄,你手下的人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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