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面还有罗绍被辱被打的事。
真的被辱被打了?还是罗绍觉得没有面子,视如被辱被打了?
如果是真的,那是谁干的?自家那个老东西?
“究竟是怎么回事?罗郎中被打了?”徐老夫人面色平静,但微微上扬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吃惊。
罗锦言心中了然,张谨做了这样出格的事,他身边的人怕是没敢对徐夫人说实话。
没说实话才是最好。
“昨天家父回到家时,官服不整,额头还被砸出伤来,小女心中有疑,便找了家父的随从细问,才知道家父从贵府出去时便是这样了。”
徐老夫人呷了口茶,艰难地咽了下去。
不是说轰出去了?原来不仅是轰出去了,那个死老头子还动手了?
她不动声色,对罗锦言道:“想来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府里昨儿个出了点事,如今都还忙乱着,也不知罗郎中的伤势如何,今天可去上衙了?”
罗锦言叹息:“衙门中事家父一日也不敢怠慢,自是又去上衙了。老夫人这里既然有事,小女不敢多扰,可既然来了,小女便想去给张老先生磕个头,以进晚辈之礼。”
她既然这样说了,徐老夫人自是不能说不行。
徐老夫人想了想,对白芷道:“老太爷在书房,你去说一声,就说罗郎中的女公子要去给他磕头,看他可方便?”
白芷应声而去,片刻后便回来了,对徐老夫人道:“老太爷屋里有客人,不方便请罗小姐过去,老太爷说这些俗礼能免则免,不用磕头了。”
什么叫能免则免?
徐老夫人怔了怔,晚辈要去给长辈磕头,你就是再不想见,也不用说什么能免则免啊。
这根本就不是那老头子的作派。
徐老夫人和张谨几十年的夫妻,对他最是清楚不过,张谨虽然常有不羁之举,但也不会对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说什么“能免则免”。
罗锦言闻言,什么也没再说,起身向徐老夫人告辞离去。
待她走后,徐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把白芷叫过来细细询问。
白芷这才说道:“老太爷屋里根本没有客人,奴婢进去时,见老太爷正在抓头发,听奴婢说起来意,他老人家也不抓头发了,起身就走了,说是要去七里街转转。见奴婢还在等着,他老人家便说不用磕头,能免则免,奴婢只好回来了,当着罗小姐的面,也不敢明说,只好说老太爷屋里有客人。”
徐老夫人皱起眉头,这老头子闹得哪一出,倒像是躲着罗小姐一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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