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的,就是借助外力,或招标或拍卖等方式引来国外投资者,因为国内不良资产处置市场对有实力的国际投资商是具备极大吸引力的,这样的话国内金融市场中的不良资产清理起来会加快脚步,同时也就降低了我们国内要承担的金融风险……”
栾兵听的是云里雾里,完全找不见东南西北的感觉,栾庆华也差不多,倒是栾老在频频颌首。
“那么,这个资产管理公司的股东又是国家银行吧?是不是涉及一个将来谁为它买单的问题?”栾老一针见血的点中了命根子问题,不愧是曾经风云上层建筑的‘红老’啊,果然很厉害呢!
戚东苦笑了一下,“您老尽难为我,谁能为它买起单?就我估计现在国内金融机构中存在的不良资产应该会超过2万亿以上,我也不晓得谁能为它买起这个单,它最初成立组建,我想会是国家财政部来注资吧,公司运作中会存在一个再贷款的问题,那就要找中央银行了,随着清理工作的深入,再贷款的额度迟一天也要突破万亿的,因为资产公司扔出的是真金白银,回收率又极低,央行不给它贷款,谁来补这个窟窿?也许为它买单的那一位还是‘央行’,不过这些头痛的问题十年后再考虑也不迟,只是解决眼前的问题也不是几年内能搞定的,有一点可以肯定,在这个过程中,中国的经济必然要崛起,内需市场一但扩大,整个社会经济也会受到全面的剌激,而新世纪的十年将是国内经济腾飞发展的黄金岁月!”
栾老深深吸了一口烟,又拍了拍戚东的肩头,此时他的心绪极不平静,今天中午这顿饭吃得值啊,有一些一直在思索的问题似也看清了方向,真是没想到,这次突然动了‘南华之行’的念头,居然会有此意外的收获。
“戚东,把你今天所说的这些整理成一份文件出来……庆华啊,你替爸爸盯着他写,然后尽快给我传真到京城来,有些存在的隐患问题必须及早的拿出解决办法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
……
重新倒上酒,栾老没在问其它的,似思索什么,也聊了一些家常事,戚东大体把自已家庭的情况也说了说,算是给栾老留个‘印象’吧,栾庆华更含着笑望着戚东,当然,挟菜给他自不吝啬。
她无疑也是在父亲面前表明自已的态度,‘我相当喜欢这个小子’,栾老心下自然明白女儿的脾性,她给谁挟过菜啊?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了吧?栾兵舔着嘴唇,眼巴巴的看,不过没给他挟。
手机响起时,栾庆华笑了笑,从自已小夹包里取出摩托罗拉款的手机接听,嗯嗯了几声,脸色就变的有些严肃了,栾老目光很精道,只瞟了一眼就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直到栾庆华收线他才问。
“好象是韵秋那丫头打来的?怎么着?又给她婆家人欺负了?”栾老的脸色也在变化。
戚东只是坐着那里吃他的饭,不关他的事,他也插不上嘴,栾兵更不会过问大人的事了。
栾庆华微微点了点头,“爸,韵秋她婆家有点过份了,仗着和老贾家有些亲戚关系,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韵秋现在孤伶伶母女俩过日子,也算相依为命,婆家人为了争夺她丈夫留下的那份遗产,现在居然给了韵秋两条路让她选,一是把孩子的抚养权给婆家,一是要拿回那份遗产,我看他们是想要韵秋丈夫留下的那家公司,拿小孩来说事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他们知道韵秋不会放弃孩子的。”
栾老沉了浓眉,“当年我就不乐意韵秋嫁过去,但有些话我又不能说,她那个丈夫浮猾的很,你看看,一天坐着飞机去美国、去日本啊、去加拿大啊,去柏林啊,飞来飞去掉太平洋了吧?哼!”
栾兵听的噗一声笑了出来,吓的又赶紧把嘴掩上,头垂低了不敢看爷爷和二姑,事实上两个人都在瞪他了,戚东那心也是怦怦的跳啊,还好自已没笑出来,不然可尴尬了,这个韵秋是谁啊?
“爸,过去的那些就不说了,当年也是韵秋她母非要这么做,韵秋不想逆了母亲心意吧。”
栾老端着酒杯朝戚东比划了一下,把剩下的酒全喝了,“老贾家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安中省这边他们也要探过来?庆华,就韵秋这个事,站在法律的角度上看她婆婆家也占不住理吧?韵秋是未亡人,是继承丈夫遗产的第一人选,同样也是抚养孩子的第一人选,我不管她婆家和谁是亲戚,谁要欺负韵秋,你别和他们客气,小屁娃子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回头你替爸爸去看看韵秋……”
栾老与韵秋父亲是同辈人,只是其父去的早,她们孤母女多受栾老的照应,两家关系很不一般。
服务员又上了两道特色菜,话题一转,栾庆华就问戚东,“东东,说到这我还得问问你,我这个妹子韵秋手里有其夫留下来的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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