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推快了,你要嫌慢,那我快点推?”
“别、别价……我就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慢点好,慢点好……”
“你这人真难侍候,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耍我呢?”郗秀楠故意娇嗔了一句。
“我哪敢啊,郗主任,哦不,郗姐,等我感冒好了,请你吃饭以示谢意,这行了吧?”
郗秀楠有心一口应了,但她心思灵巧,想到了戚华阳的事,不觉微叹一声,“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吧,戚副区长要是能平安度过难关,我请你吃饭都成,有些事你也别往死角里想,多往好处想!”
戚东心里一阵感动,那一世不是年龄上的差距,自已可能和她……这一世她仍是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郗姐,我要是再受了打击,我还和你‘接触’,呃,不受打击我也得把你霸占着,省的别人来欺负你。
“郗姐……谢谢你……”多的话也不想了,嘴头上哄人有几句就够了,关键还得看实际行动。
拔出针后郗女用棉球摁着针眼儿轻轻揉,目光温柔如水,“扎的时间长,多揉揉,不然会出血的。”
……
向峰对侦破‘靳云昇贪腐案’显的干劲十足,这除了他本身对工作的积极性之外,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在促使他把这个案子做好,谁让他父亲是区委书记向国民呢?谁让靳云昇正好撞在他手里呢?冥冥之中似乎有了既定的安排,活该那个靳云昇倒霉,而给挖掘出的另一个人却是郑则林。
中午,向国民特意回家吃饭,向峰也赶了回来,“……爸,郑则林涉入的很深,可以这么认为,他在扮演被靳云昇贿赂的对象,我想您很快就能接到有关方面的通知,郑则林要被带走了……”
向国民沉默良久一言不发,脸色出奇的难看,妻子齐祖云和儿子向峰完全能理解向国民此时的心情,要说向国民有一个极倚重的心腹,那不是别人,正是这个郑则林,可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个郑则林对在背后耍了太多的花招,“……我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戚东一番话让我认识到了问题的深刻影响,大该是想再往上迈一步的急切心理在作崇,让我想把工业园工程问题的影响压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偏偏郑则林也看穿了我这点心思,并善加利用,把戚华阳推出去当替罪羊……”
“爸,我和戚东不太熟,不晓得他和你说了些什么,竟然让您突然有决心要掀开这个盖子?”
向国民望了儿子一眼,微微一叹,“……小峰,戚东比你小三两岁,但你不要小看他,他在大学专修思想政治专业,对政治和官场的了解与把握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深刻,这次如果不是他父亲给卷进来,我想他没机会与我见面,也没机会与我深谈,而他也不可能说那些话了,这小娃子具备常人不及的政治敏锐性,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想想,我的功利心太盛了些……”
“老向,郑则林的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是他负了你,倒是戚华阳这个人不错……”
向国民大力点了点头,“华阳不错啊,华阳家的小子也不错,小峰,日后可以和戚东多交往!”
“爸,你把他捧的蛮高,我是有点不服气了,是要和他接触接触……”向峰笑着道。
“你和他比啊,是个老粗,爸爸老了,在这条路上不会走太久的,你也长大了,应该有自已的圈子了,为人处世是一门社会大学问,怎么说呢,公安系统是个相对独立的系统,存在较大的局限性,你又是警校毕业的特殊专业人才,与真正政法大学毕业的又不一样,专业性太强未必是好事,你别不服气,未来你要想比戚东走的更远,可能要付出比他多十倍的艰辛,多个朋友能多条路!”
“爸,我记下了,您也不老嘛,才五十多岁,迈过这个槛儿,您少说还能干七八年……”
“小峰啊,有些槛儿不是能轻易迈过去的,明年的副市长我估计是上不去了,看98年吧!”
说到这里,向国民露出一丝无奈,但他清楚,能把工业园问题彻底查清,自已还有希望走远些。
下午,区委书记向国民、区长李建设给市委的电话叫去了,区级领导层中不少人都忧心着,谁都清楚,工业园问题对城区两位领导的‘打击’不小,挨批是肯定的,事查不清,谁也别想过好年。
郑则林可能是区领导中最心惊胆战的一个了,有些事情只有他心里有底,靳云昇还能撑多久?
东陵宾馆(市委招待所)某房间中,靳云昇又一次见到了市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栾庆华。
“靳云昇,很多关于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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