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宇环又在政府班子这边召开了会议。大谈招商引资工作,说县里这方面的工作做的很到位,以致于我们现在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挖掘潜力,意下之言是‘他们之前一直没挖掘潜力’。
这又是在隐指唐政民任县长是如何如何的无能,反正也和姓唐的摆开了架式,碰就碰一碰吧。
戚东对这位表面上风度儒雅,一开口就出锋利言词的刘县长也表示不敢恭维,这人很叫人蛋疼。
又是周末,栾庆华叫了几个人去九龙巷老宅子小聚,戚东和丁棠、晏珊等一行五人也赶回去。
路上丁棠和晏珊谈到唐彪可能在几年后出家为僧的事,戚东就问徐妮,你是不也要削发为尼?
徐妮点了点头,“我怎么舍得和唐彪分开?他念经也好,参佛也罢,总得有个人陪着吧?”
戚东大的手同时拍丁棠和晏珊的大腿,笑道:“听见了吧,这两个败类是准备去搅和佛门净地!”
包括在驾车的唐彪也大笑起来,丁棠和晏珊笑的歪倒在戚东怀里,晏珊更道:“而且以后佛门不用再收弟子了,一僧一尼能制造下一代,薪火传承。以他们的做*爱功夫,不出几代必然兴盛起来。”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丁棠附在戚东耳边道:“刘宇环打出了招商牌,可能要找楚韵秋去了。”
戚东哼了一声,“你传一句话给韵秋,她要是再和刘宇环来往,我叫她半个月不会下地走路!”
在老宅,大客厅中栾庆华、董仲麒、孙振柏、左媗、郗秀楠、楚韵秋已经在了,随后赶到的是甘则茹,戚东他们也在天黑前到了,关于刘宇环的情况,丁棠那夜就打了电话给老妈告他的状。
她才不想忍那口气呢,按理以她的性格不会编排别人的是非,但这一次丁棠把‘添油加醋’四个字的含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仅说他打压戚东如何如何,更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以没有女朋友的借口让自已去冒充,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自已强忍着没啐他一脸。
栾庆华心里自然也有了想法,之前没想到这个刘宇环会是这样的,按说他给自已的印象还可以。
因为刘宇环不光是一位已经退下去的省委老干部的子嗣,更是孙振柏老婆家的一个亲戚,这一点老孙之前是有过交待的,所以现在栾庆华也有点不好开口说什么,只能是说刘宇环自已‘暴料’。
难怪刘宇环敢在县府会议上大夸海口的要去筹措资金。要把招商引资,如果董大银行或楚副行长肯点头的话,他的大话就不叫大话了,安发银行只需要扔出一个针于周昌县境内的小小计划,很快会有大量商家为了贷款向这里涌汇,这就是银行的另一种厉害手段,比政府的宏观调控不逊色。
在今天这个场合见到甘则茹并不意外,她和戚东对视是含着微笑,丝毫不lou两个人的秘情。
这女人心计何等的深沉,虽说楚韵秋与她同龄,但论心机的话,楚女和她不能比,因为她们的信仰和追求大不一样,所以应对社会的世界观是完全不同的,楚韵秋是淡然处世,无欲无求,甘则茹是红粉悍将、激流勇进;戚东最能细细品出她们的味道,从做*爱风格上说,甘则茹比楚韵秋的态度更积极、索求更无度;就象她对官权名位的追求那样,暂时不会有一个止境,但她藏的极深!
甘则茹不会因为和戚东已经发生亲密关系就心虚的刻意回避他。那只会让别人觉得不正常,所以一切如旧,别说是小女人们,就是栾庆华这样厉害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寻不见半丝的破绽出来。
丁棠把楚韵秋拉边耳语数句,吓的楚美女张大了嘴,伸手去扭丁棠,“嗳…你不是上我眼药吧?”
丁棠撇了撇嘴,小声道:“我要上你眼药你就惨了,看过金瓶梅里面那段葡萄架的情节没?”
“我倒是看过红楼梦,没看过金瓶梅,我哪有你那么色*情啊?葡萄架怎么啦?”
丁棠的手轻轻捶了楚韵秋一下,搂住她脖子在她耳边道:“……那段很变态,西门庆把潘金莲剥的清光,劈开腿倒吊在葡萄架上耍,又和春梅赌酒为借口用李子投潘的mi壶,把那妇人折腾的半死。”
“妈呀真变态,我说你现怎么这么色,原来是给金瓶梅毒害到了,”楚韵秋俏面色变咋色不已。
丁棠美眸微眯笑道:“敢说我色?和戚东去说你与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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