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并对白崖沟启动的‘乡政煤矿’项目给予了支持,有了县委的明确态度,乡政煤矿项目得到了县煤管局的批准,允许他们去省里煤炭厅去申报项目,在这种情况下,戚东又一次要去省城南华了。
临走前招开会议,讨论谁跟着他去省里办这件大事,陈岐峰是极力的推荐娄雅毓,说她能力强。
原来主管煤炭这一块的杨华明副乡长也跟着去,再就是乡政府煤管办主任刘同兴和两个办公室办事员一起随行。他们是参与制定‘乡政煤矿’项目的主要几位,这次去了办具体事务也用他们。
正赶是周末,戚东决定周一上午在市里集合,一起去省城,乡政府也不缺车用,以前是有钱单位,办公室就管着三辆桑塔纳、三辆柳州五菱的,因为陈岐峰霸道,不给副职们配车,谁也不敢有怨言,所以用车时都是和他打招呼。再去办公室提车,这次进省里,除了戚东专车另派一辆桑塔纳。
本来陈岐峰提议给娄雅毓配备专车的,说第一副乡长应该配车,戚东说等煤矿搞起来再决定。
也因为白崖沟要搞乡政煤矿,其它乡镇也纷纷效仿,打了报告县煤管局也不阻拦,就这样,陵北县xian起了新的煤矿项目活动,他们kao煤吃煤,总不能不挖煤去挖石头吧?于是,纷纷动身去省城。
娄雅毓这段时间忙的一直没回家,她也有点怕见高向军,自已一脸春情是遮不住的,必须向‘丈夫’坦白结了新欢的事实了,她怕高向军怀疑自已和戚东的关系,事实上从自已一调去白崖沟,高向军就这么想了,这对戚东是不利的,她和高向军多年‘夫妻’,知道这个人心思阴沉,自已和戚东的关系可以落在任何人眼里,但绝对不能落入高向军眼中,所以类雅毓决定再演一出戏。
她挑中的演员就是对自已‘忠实’的象狗一样的陈岐峰,下午先向戚东少爷汇报了自已的想法,戚东一想也点头了,是的,可以曝光给任何人,也不能曝光给高向军,他完全娄雅毓的设想。
之后娄雅毓就找陈岐峰商量‘戏’的细节了,陈岐峰又是激动又是悲哀,激动自已能扮演这个角色,悲哀自已不能真的搞了这个女人,但对娄雅毓设想安排的相当逼真的戏还是充满了‘期待’。
突然接到‘妻子’回来要请自已吃饭的消息,高向军有点纳闷,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兴致了?实际上高向军也是周五下千从汾源回来的,他还在汾源县当教育局局长。也是一周才回家一趟的。
在饭店的雅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和娄雅毓坐在一起的亲热状,高向军突然明白了,娄雅毓正式向自已宣布她找到男人了,能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出惯有优越性和富人暴发户才有的那种倨傲神情。
只是简单的介绍之后,陈岐峰就说去一趟卫生间,实际上是给他们‘夫妻’空出交流的时间。
等他出去,高向军叹了一口气,盯着娄雅毓道:“我听说过这个陈岐峰,白崖沟最富有的人,身家上千万,不过这种暴发户式的男人没什么素质,虽然他是个乡长,你娄雅毓的品味这么低?”
娄雅毓不以为然的道:“老高,我知道你不太相信,但这是个事实,咱们家有多穷你是知道的,我不否认我也爱钱的个性,姓陈的也不止我一个情妇,他女人周芷比他更有钱,他也不会和周芷离婚,我也没准备和你离婚,我和他维持的就是‘钱和性’的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想,我肯定和戚东有一腿,我今天把话挑明了吧,调我去白崖沟的是丁棠,也就是戚东的女朋友,她的身份你清楚不?”
高向军拧着眉头,微微摇了下头,娄雅毓继续道:“那好,我告诉你,丁棠的父亲是丁兆南。”
“什么?”高向军一下脸色就变了,“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那她怎么把你调白崖沟了?”
“哎,男人呀,都是男人惹的祸,那边县里公安局有个晏珊你知道不?挂的副局长,她是戚东曾经的有过一些纠缠的女人,丁棠发现她在那边时,心里就急了,自已又不过,就弄我过去了……”
“让你去监视戚东的?”高向军明白了,“这倒好,让你却监视别人,你自已却让人给搞了。”
“老高,现实点,我是个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我忍不下去了,我守了你六年多,你该知足了,陈岐峰有钱又舍得为我花,我还奢求什么?我也不瞒我,我是勾引过戚东,但他没把我放在眼里,直到白崖沟我都没弃和戚东发生关系的想法,但他最终拒绝了我,那夜我喝多了,又和陈岐峰他们几个打麻烦有些晚,心里又憋着委屈,姓陈的这头色狼又百般纠缠,还许了不少诺,我就……”
高向军脸色暗然了,他能从娄雅毓眼底里的那种满足看出她不再是个‘怨妇’了,但心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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