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会!”二百人还是异口同声,声震琼宇,那个白胡子老头,叫得最响,给人的感觉是他在部队里做了一辈子饭似的,做的最多,所以做的也最好。
那武官笑道:“看爷就是没打过仗的,你遇到我们這些兵,那是你的造化。”
“此话怎讲?”何宣道形神慵懒倦怠,又是满脸狐疑地问他。
“你问问他们,哪个没打过两百次以上的大仗?”武官眉眼处闪出豪气。
“胡説!我听説秦琼秦叔宝也才打过两百多仗,你们都比他厉害吗?还有你,這个带头的,你把自己吹得這么厉害,怎连个将军都不是?”何宣道有些恼了,把自己的性命交给這些残兵手里,能不恼吗。
“爷您别恼,秦琼现在要是敢站在這,我這两百兄弟,有一百九十九个能把他掀翻马下的,剩下那一个,还是心软下不去手。”武官简直眉飞色舞了。
“我靠,你别吹牛了行不行!”何宣道欲哭无泪,人人知道老年的秦叔宝,再不是年轻时候那样勇猛,你们這些小人,竟然拿他开玩笑。奶奶的,李靖,我太阳你全家,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流氓兵啊,呜呜呜,事到如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二百兵丁一动不动,算是军容整齐,似乎等着他训话或者下命令呢。两样事情都不太会干。
何宣道也不太明白该怎么做,和他们大眼瞪小眼,整张脸抽搐成怪形,一句话也説不出来。带着這些人奔着颉利可汗冲过去,也能杀死几个突厥兵,也就杀死几个而已,便宜赚不到,本儿是肯定要赔进去了,咳,我看别打了,还是主张世界和平算了?……
何宣道对身边的武官説:“叫他们上马?”
“得令!”武官转头大叫道:“先锋官有令,众将士上马,准备出发!”
何宣道耳朵被他震得嗡嗡响,心里道,這人嗓门怎么這么大?
我丈人唐思训是我见过嗓门最大的,你比他还大!军人就要大嗓门吗?转业都可以改行做怕瓦落地?我可叫不出這么大的声音来。
那二百人闻风而动,迅速牵过自己的战马,跨乘上面,依然形成一个整齐方队。
何宣道看了一会儿,這些人精神面貌还是不错的,這就是所谓的军威严整吧,觉得挺新鲜的,原来只需要指挥這个武官,其余的事情,都由武官去做了。真不错,李靖给配的這个副手真不错。本来説好的两百人,居然给了两百零一个,多這一个太实用了,不然今天非糗在這里,半夜也集合不了队伍,明天也出不了城啊……
军士们骑在马上,迎风端坐,腰板笔直,除了风吹马挂鸾铃的声音,竟然不再弄出一点声响。
何宣道心里高兴了,這样的场面,除了电影电视里,还真见不到,其实,亲自指挥這一个独立营的兵力,又有几个人有這样的机会呢?继续想下去,死有什么可怕,人总有一死,何况我是个男人,拼了!
“出城!”何宣道将手里的马鞭一挥,竟有着几分威仪。
何宣道明知眼前的处境无可逆转,只有拿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气概,或许可以消灭突厥的几支小股零散部队。颉利可汗当我是诱惑他们的疑兵,不敢贸然杀来,也未可知。战场上毕竟是瞬息万变的,自己身后毕竟有五万精兵和整个大唐呢!哼,事到如今不要想那些使人往回缩的事儿了,伸脖一刀,缩脖不也一刀么!
“等等。”武官骑在马上,并辔过来,一把抢过何宣道的缰绳,道:“监军,你不穿盔甲的么?”
何宣道差点説我没有,是啊,他哪儿有啊,也没人给过他啊。略一迟疑,答道:“啊,怎么了。”
那武官高声叫道:“我当李靖那个龟儿子给咱派来个酒囊饭袋的怕死鬼,原来是敢于赤膊上阵的个大英雄!兄弟们,跟着何先锋干了!”
那两百兵士好像都很兴奋的样子,振臂高呼:“跟胡虏拼了!”
何宣道初始不明所以,立即明白了,他们都穿着盔铠甲胄,就我一个带头大哥什么都没穿,他们以为我比他们勇敢呢!我压根就没那玩意,更不知道怎么穿,不是我不穿啊,咳,這叫做“不敷甲胄亦风流”,将错就错吧,走!
何宣道又想:這个副官可真够大胆的,居然骂李靖是龟儿子,虽然我也骂了,可是我心里骂,嘴上没骂。你们這群缺少管束的家伙……
武官和他并辔而行,忽然又问:“监军善使什么兵器?”
“剑……弓箭,嗯,我的弓箭没带来……嗯,颉利可汗的弓箭早晚缴械给我……”何宣道咂咂舌头,不敢説刀枪棍棒,那些兵器他都不会使,在這些人面前露怯的话,瞧不起我不听我指挥怎么办?我就説会射箭。起码我觉得会骑射已经很了不起啦!射箭应该很容易,想来总还是会的,射不远,还射不近么?射不准,还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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