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何宣道抚摸着肚子,道:“舒服多了,以后还是不要再飞了。”
“呵呵,你要是自己会飞,就不会头晕恶心啦。”
“可是我不会。”何宣道突然眼光有神,道,“你教我,我不就会了?今后你飞我也飞,多好。”
“呵呵,比翼双飞么?好啊,我现在就教你。”萍儿于是将吐纳之法,细细説给何宣道説了。
何宣道第一次接触“大侠”,第一次被传授武功,带着无比崇敬之心仔细学习,用心记忆。可是這是房顶,不能辗转腾挪试练一下,只得先记好,今后再演练。
原来二人登极畅谈,教授轻功,不觉明月已过中天了。
何宣道无意间再次瞥见她额头的伤痕,心中一痛,這个疤痕是在自己家中、情急之下用木棍打破的,好端端的一张俊脸给毁了,真是过意不去。轻轻念道:“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把你额头打伤了,留疤了。”何宣道歉意地説道。
“没事,以后对我好一点就行了。”
何宣道听她话里果真有情,一时间不敢应答,不敢承诺。
萍儿抱膝坐着,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斗,似乎默默地数着。
何宣道只觉在她如要溢出水来的俏目深处,竟隐隐飘浮着一丝刻骨哀怨,想不到小乞丐恢复女儿装之后,如此有韵味,看得他如痴如狂,一时不能言语。
明月柔光,亲切温和,小乞丐比从前任何一次见面时都要美丽一万倍。
何宣道觉得自己不该這样沉迷下去,强迫自己压抑对她产生爱恋的念头,努力令自己只把她当朋友看待。
萍儿和他并肩坐着,突然用手指轻轻戳着何宣道的胸膛,娇怯道:“你经常説我是鬼精灵,其实我一点都不聪明,有一件事情啊,我都觉得自己笨到家了。”
何宣道笑答:“是什么事?倒説説看。”
萍儿握起粉拳,轻轻打了他一下,笑道:“还不就是喜欢上你這个家伙?”脸蛋不由得红了,更是娇艳动人。
何宣道躲闪不及,慌乱间竟将她的手捉住,這自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她的肌肤,但是這一次却觉得一阵心悸!
萍儿稍加反抗,却没有挣脱,微一慵懒,娇躯背倚进何宣道的怀里。
多么熟悉温馨的感受,一如那夜在水牢底。
何宣道双手一动,不自觉地伸开手臂,环过她身前,用力将她揽在怀里。
萍儿娇喘一声,任由他抱着,任由他粗壮的呼吸吹进自己的颈项,轻轻咬着下唇,心底情欲渐渐滋生……
何宣道心跳得非常厉害,也发现自己喘气不匀了,逐渐发出了近乎难耐的声息。
何宣道一边拥抱着她,一边吧嘴凑上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萍儿浑身一颤,一股酥麻的异样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娇啼一声,迷迷糊糊地道:“何郎,抱着我……”
何宣道未曾想到,此番简单的亲昵举动,已让萍儿心魂如醉。
何宣道轻声呢喃道:“小乞丐,你好美,真的好可爱……”
但听萍儿叹气似地喘道:“何大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可你只爱溪贞姐姐,我心里……每次都好痛……”忽然一双手搭在他的手上,十指对正十指,轻轻拨动起来。
何宣道微微一怔,轻轻将她两只柔荑小手握在手心,四手融成一双,一时间两人心意互通,把脸贴在一起。
萍儿娇羞地把头避开,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你想怎么样?”
“谁让你总是引诱我。”何宣道不从自身找原因,强词夺理道,又赖赖地把脸贴到她的脸上。萍儿不再躲闪,索性与他厮磨着享受着……
“你,你管溪贞姐姐叫老婆,那你,管我叫什么呀?”萍儿持续着无法自制的娇喘,俏皮地问道。
“嗯。”何宣道顿了一下,温柔地説道,“你、你是我的宝宝……”
萍儿像孩子一样,觑着他笑,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让何宣道一阵阵意乱情迷,何宣道轻轻转头,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缓缓向她的嘴唇移动……
萍“嘤”地一声轻叫,侧头避开,淘气般喊叫:“坏死了,放开我!”
何宣道陡然惊醒,抱着他的手为之松了一下,略显惭愧地问:“呃,对不起……”
萍儿见他這般惶急,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又对不起什么?”
何宣道略略冷静,比刚才老实多了,也不敢色兮兮地叫“宝宝”了,蔫道:“适才多有冒犯。”喃喃道:“先贤説:少年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似乎不错。不能在這样迷乱下去了,我忍,我忍,我……咳……十分难受地説。”
萍儿脸色娇羞,道:“我又没怪你嘛。”
看着眼前這个美丽的小姑娘谈笑自若,并没有真的生气,何宣道脑中又是微微晕眩,我何宣道长這么大,对姑娘家向来尊敬,端方守礼,但也并非不知情趣的道学先生,此时两厢情愿,听她這般半推半就的言语,胸臆间登时满怀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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