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是黄衫少女。
打人的赫然是何宣道!
何宣道听她肆无忌惮贬低自己,上次你到我家行凶,还没找你算帐,這次你又骂我是太监,老子最恨人骂我太监,老子是健康的男人,死也要站着死,死也要死个囫囵身子!旧仇新恨一起翻涌,顿时怒火上头,也不管对方是和身份,走过去就给了她一耳光。
少女粉嫩的俏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指头印子。這一巴掌打得果然够狠。
“呜!你敢打我,我要我爹杀你全家!”
“你爹是谁?”何宣道隐隐知道她爹是谁了。
何宣道看她神采,确实是个刁蛮任性的少女,与小乞丐的聪黠气质全然不同,而且這个叫做银儿的少女,身材要比小乞丐高出多半个头,年纪也长着两三岁。
乖乖,认错人了,不好收场了。
裴寂咳嗽一声,接过话茬,説道:“银儿自幼丧母,我娇惯坏了她,何公子替老夫教训的是。”
“爹,你一向疼爱女儿的,今天怎么替外人説话?快叫人送他进宫!”银儿不依不饶。
刚才裴老头説啥了?娘咧,幸亏這个裴老头没太介意,不然真被阉割进宫当太监了,惨啊惨,险啊险。
别把事情闹大了,何宣道连忙赔礼道:“何某酒醉误伤裴家千金,死罪死罪。”
“银儿,我這里有贵客,你先回去休息休息,要是还会疼,就叫医生看看吧。”裴寂老头説话温和,真是给足了何宣道面子。
银儿见无人替她出头,捂着脸,气愤愤地转身跑了。
這让何宣道很不好意思,心想這个老头怎么了?现在也不是醉酒状态呀?难道是个笑面虎,笑的越厉害,杀人杀得越残忍?
别猜了,自己找台阶,下吧,何宣道赔笑道:“司空大人,你老人家宽恩大量,不责备晚生,晚生羞愧难当,明日奉送上等红酒十坛,以示惩罚。”
“呵呵呵,客气了,家中可还有野生山葡萄的?”裴老头眼睛发光,笑眯眯地问。
何宣道一呆,原来這老头真惦记着自己那点好酒呢,怕治了我的罪,再也喝不到這么好的酒了,耍不出那么糗的酒疯,那真是人生醉悲哀醉遗憾的事。
“有的有的,下次多送几坛。”何宣道只得应承,如果他突然反悔,那就不得了了。
“我的,还有我的。我也要。”霍侍郎、柳葆睿、舵颁三人异口同声地讨要。
“都有,都有,呵呵,哈哈!”笑声中,危机化作一团和气。
美酒公关,取得成功,而且换来了相当大的尊重。何宣道暗暗擦汗,暗暗庆幸。
裴老头叫道:“我家有铸钱炉,钱不是问题,我不白要你的,我花钱买。”説着塞给何宣道叫人提了十贯刚出炉的大钱,説,“今后每月初一日,钱炉铸出的天宝大钱,都是你何宣道的了。”
何宣道捧着手里发烫的通宝,似乎感觉到大钱出炉的温暖,每月初一,出炉的钱都归我,呵呵,发财了,要是把炉子弄到手,我今后葡萄酒都不用酿啦,那才叫一个爽!回头好好想想,得把這“聚宝盆”搬到家里去,反正忽悠古人比忽悠领导容易。
何宣道得了钱,又有“钱炉一日”的奖赏,真是羡煞旁人。
其余三人手里无钱,他们的钱早就输个精光,羡慕得直吞吐沫。
何宣道见了,再一次把钱分给霍侍郎、柳葆睿、舵颁三人,学着古人的腔调,道:“今日结识三位大人,何某三生有幸,区区银两不成敬意,大人想饮红酒,只管去取。”
他的一番话,叫這三个人大大地感到宽慰,齐声夸赞他:“仗义,真仗义。”
三个人的酒也有了着落,又分到何宣道的钱,又张罗再玩几局,想让自己今晚少输点、别人多输点。他们领教了麻坛高手裴寂的高级赌术,自己几乎一盘没赢,心里耿耿于怀,起初以为裴老头出老千,可是一无真凭实据,二也忌惮他的官威,只有拿出毫不气馁,百折不回的勇气再重新开局,再较输赢。
再一次开局了。
舵颁第一个叫了起来:“哈哈哈,手气转好了”。
何宣道心里感叹,他是该赢一把了。
另外两个人的牌风似乎不顺,皱着眉头不説话。
舵颁兴奋地抓起一张,又失落地扔掉,转过一圈又抓起一张,还不是胡牌!他越来越紧张,额头噙着汗了。
柳葆睿看出什么来,笑着説:“小兄弟這把要胡大的吧?别着急,喝点水,平复一下心情。”
真被他猜中了,這把牌,要是胡了真不得了,一共88番。
可是真就邪了门,二万哪里去了呢?二万,二万,二万……不是,不是,还不是……
舵颁早就口干舌燥,朝着廊下的小厮喊道:“还有葡萄酒吗?倒点过来,多加点冰,天太热了。”
柳葆睿揶揄道:“這么大的雨,我还觉得冷呢。”
舵颁根本无暇和他辩驳,死死盯着麻将,只要二万一出现,88番就胡到手了,顿时神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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