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烦,除了《我叫金三顺》,没一个看得下去的,现在想看一眼刘德华也没有了。
看来,我得赶紧和大老婆结婚了,然后赶快造几个小人来,让娃们陪着解闷……
胳膊一痛,何宣道的意识从漫失中转回,唐溪贞的手掐在他的胳膊上,嗔道:“又打谁家姑娘的坏主意呢,看你笑的得意的样子,要不要拿镜子给你照照?”
“想你呢,嘿嘿,真的。”
“想我?要是真想我,就快点把自己身体养好。”
説到身体,我倒忘了,其实我的身体一点毛病没有,而且,這一个多月来,没少吃补品,高丽参啥的,纯野生的,没有养殖的,搁在21世纪得人民币好几万一根呢,我的身体强壮的很,鼻子都快流血了。
每天晚上,我都难以入眠,为啥?美人在侧,勾着你的魂儿,你睡得着吗?还要装病,昧心地假装对女色不感兴趣,尤其是在一阵亲吻爱抚马上进入激情的时候,迅速强迫自己止住焚身欲火,那感觉,真叫一个痛苦。
等结婚以后吧,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我真佩服自己有如此强的定力,不过,我想我真的该结婚了。有钱了是一方面,生理上的折磨实在受不了了。
唐溪贞真的很乖很纯,這样的小姑娘一定没有试过云雨之情,不然不会把持地這么好,被我拥抱着就是一副心满意足的醉态。
“我的病好了,找个先生掐算个好日子,我要再娶你一次。”何宣道捏着唐溪贞的手,轻轻捏着,认真地説。
她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再成亲一次,而且是和同一个人,可以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木然道:“好端端的,为什么?”
何宣道只得撒谎,表情却很郑重:“三年前成亲的时候,我卧病在床,什么都不知道,想起来真的很遗憾。”
“遗憾什么?”
“人家不是説,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么,我這样草草地度过了,很是遗憾。”
“原来如此。”
“老婆,我还听人家説,穿婚纱……不是,就是女人的出嫁那天,是她一生最美的时候,可惜我没有看到。我今生要是看不到,会死不瞑目的。”
“真的么?那我就和相公再拜一次天地。不过,一想到要宴请很多宾客过来,妾身快要羞死啦。”
“不是有红盖头么,呵呵。”
两人正説着话,忽然墙上的瓦片响了一下,一团黑影掉进院子,发出闷闷的声响。
何宣道、唐溪贞听到了声音,一齐回望,见不远处一个黑点正迅速扩大,忽然眼前一花,面前已多了一个人!
两人见了不由自主“霍”地站了起来,何宣道当先叫了声:“谁!”一颗心也跟着跳到了喉咙口。
“是个坏人。”来人开口説话,语音奶声奶气,有些熟悉。
“哈哈,那我揍你一顿。”何宣道説着,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這时他已经认出来人是一个多月前见过的那个小乞丐!
小乞丐走后,何宣道、唐溪贞时常提起他,希望能再见到他,却始终未能如愿,谁料,這个刁钻的小乞丐竟然夤夜上门来。
唐溪贞也认出他来,惊喜地叫道:“小乞丐!是你!”
“是小乞丐之王。”小乞丐一字一顿地纠正。
“小兄弟,请坐!”何宣道热情地招呼,“来尝尝你嫂嫂做的糕点。”説着,将盘子递到小乞丐的面前……
“不必了。”小乞丐话音未落,挥手将盘子打翻,糕点和破碎的盘子散落一地。
何宣道不明所以,诧异地问:“小兄弟,這是为何?”
“因为我是来杀你的!”小乞丐説完,袖管里亮出一柄银闪闪的匕首!不等何宣道争辩,那雪亮的光线快速流伸,朝他当胸刺了下来!
何宣道初时以为小乞丐在开玩笑,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做见面礼而已,眼见匕首真的刺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急向后缩,堪堪躲过了一击。
小乞丐一刺不中,迈步追来,匕首再次刺落!
何宣道再次躲开,這次躲到院子里一棵槐树的树后,大叫道:“小乞丐,你疯了么!”
小乞丐并不言语,也不理会站在一边的唐溪贞,只顾追着何宣道不放。
唐溪贞见小乞丐脸色铁青,很是难看,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下登时乱了,喝了两句“小乞丐住手”,小乞丐全然不去理会她。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何宣道瞅准一个机会,双手死死抓住小乞丐执匕首的手腕。小乞丐的手腕很细,被他扣住,一时挣脱不开。
小乞丐阴惨惨一笑,另一手在身上什么地方一摸,又抽出一把匕首来,直朝何宣道的心脏刺去!
他這是要人命啊,我和他素昧平生,为什么這样恨我,非取我性命不可呢?想想自己实在没结什么仇,难道是被休的某个夫人雇用杀手来报复了?她们的底细自己全然不了解,有這么大的能量和魄力么?咳,清官还被恶霸泼硫酸呢,我好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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