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终老一生。
只是,他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风华正茂的青年岁月,大半是在监狱和劳改农场里度过地。等他现在醒悟了,已经年过半百了。
“老梁。吃饭时间到了,一起去食堂吃饭?”有年轻的同事在不远处高声喊道。
“妳们先去吧,我歇会就去!”梁山回应道。
“哟,老梁,妳挺悠闲自在的嘛!”有人在身后开玩笑道。
梁山忙回头,正是李思明。人是铁饭是钢,李思明也是人,而且是个十分健康的人,连感冒都很少得,一到吃饭的时间。肚子自然会抗议。
“李先生好!”老梁一骨碌坐起来,理了理工作服。
“李先生?这个词我听起来总觉得很别扭!”李思明笑着道。“不过,我还真不到一个更合适的词。”
“应该的、应该的!”梁山道。
“最近一直没看妳。妳在这里上班觉得怎么样?工作吃得消吗?要不要给换一个工种?”李思明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让梁山很感动。
李思明因为自己过去的军人关系,当年第一次见到他左脸上地刀疤时,就想起了一位二战德军特种部队军官——斯科尔兹内,这位被称为“欧洲最危险的男人”地左脸上也有一个跟梁山几乎一模一样的疤痕。李思明在南疆时,还曾经模仿过这位斯科尔兹内地特种战术,搅得越军后方鸡犬不宁人人相互猜疑。而且令李思明佩服的是,这位受希特勒十分器重的斯科尔兹内战后啥事没有。还成了好几个国家独裁者的顾问,本人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不服不行!
“挺好、挺好,工作不太累,薪水也不错,就是加班太少了。要不然还可以多挣点。”梁山道。
“噢?那就好,现在公司的生产线还没开足马力,等过一段时间量就会上去了。到时候妳们仓库的活就要多起来。”李思明道,“妳吃午饭了吗?”
“正准备去呢!”梁山道。
“那一起去!”李思明一甩头道,“上一次跟妳一起吃饭,还是在十年前吧?”
“是啊,那时候能吃饱就不错了!”梁山感叹道。
“那好,这一次我请妳大吃一顿,咱们去二楼小食堂去吃。”李思明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李思明所说地二楼小食堂,指的是这座两层楼规模的食堂最上档次的一部分。一楼主要是工人用餐的地方,价廉物美很受欢迎,公司食堂只求保本,不求赢利,这是当初就规定死死的。食堂地用餐秩序还不错,当初香江电器刚成立的时候,一到吃饭的时候,工人们抛下工作,一哄而上,将整个食堂弄得人声鼎沸,所以张华不得不规定必须按批次用餐。
当然妳想改善一下,可以去二楼,那里地菜都是上档次的,这价格自然也是上一层楼。像苏博士这样的归国科研人员,像李思明这样的高级管理人员,自然是在二楼用餐,久而久之,二楼与一楼食堂就形成了一个泾渭分明的分界线——这似乎就是阶级之分。不过天地良心,这不是李思明等人的本意,也不是食堂的负责人,李思明的老爸的意思。
这很奇妙,尽管没人认为妳必须在一楼用餐或者必须在二楼用餐,但公司全体人员自动地分成两部分,如果妳仔细分析一些不同部门人的就餐习惯的话,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同一个部门或者团队的成员用餐时,如果总是在一起的话,那很可能表明这个部门或者团队成员相处得不错。管理人员自觉地上楼用餐,以显示自己身份的不同,而工人们自然地在楼下用餐,以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李思明很无奈,他想在某一天打破这个思维定势,这不是他理想中的员工关系。
梁山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跟着李思明穿过一楼,在他的同事的注视下,径直上了二楼。李思明的老爸李全,正在二楼跟用餐的人聊天,当然不是拉家常,他是在调查伙食的质量,征求“顾客们”的意见。看上去,老爸对自己的这份新工作很满意,只是每当李思明来吃饭的时候,他总感觉到自己是在伺候儿子。
“爸爸,我给妳介绍一下,这位是仓储部的老梁。跟妳儿子我,当年在劳改农场里睡一个通铺的!”李思明道,“以后,请妳多关照一下?”
“老梁是吧?妳叫我老李就行,既然妳跟我家思明有这个渊源,就不要客气。”李全这才知道这位长相很“特别”的工人,原来跟自己儿子有这个关系,自然是另眼相看。
“老李,那多谢了!”梁山谦卑地说道,“我就是一老粗,不用太麻烦。”
他忽然感到好笑,想当年他跟李思明称兄道弟,现在跟人家老爸也称兄道弟,世事无常啊。
“爸爸,不用太照顾他,盯瞩一下食堂里的大嫂大婶们,给老梁打饭时,多照顾一下就行。这人长相太‘特别,,不用说出他的大号,全公司人也都会过目不忘的!”李思明笑着道。
“妳这小子,哪能这样说人家老梁。”父亲瞪眼道,转而对老梁深表歉意,“老梁,妳不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私下里总没个正形,也不注意影响,还副总裁呢!”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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