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妳怎么搞的?妳眼睛瞎了吗,这里是炸点!”李思明手持着扩音器,站在高处冲着底下的群众演员们大喊。
特效小组事先在海滩上标明将要埋设的炸点,演员们必须按规定的路线移动,否则不仅会混乱不堪,而且可能会带来不安全的因素。摄影小组也根据现场的情况,寻找正式拍摄时的机位和移动路线。1000名临时演员被分成20组,每50人一组,各组吃饭、换服装和化妆的顺序都需完全错开,这些程序必须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不能有丝毫偏差。
今天的天气不错,海面上风平浪静,清风吹来,让人神请气爽,正是在正式开拍之前演练的好机会。但是李思明却不这么想。此时的他,身穿伞兵服,戴着墨镜,手持着扩音器,上窜下跳,声嘶力蝎。那些演员也在他和助手们的指挥下,不停地跃下登陆艇,冲锋,倒下,爬起,遇到预设的炸点,模拟在枪林弹雨中的“悲惨”状态,或者“中弹”佯装倒下。然后又活过来,重新来一次。李思明不知道今天重复了多少次。
有人到处乱窜,像是被点着尾巴的老鼠;有人从登陆艇上跳下,喝了几大口海水,差点呛死:有人明明被打爆了,却义无反顾地冲杀,仿佛永远不死;有人跑着跑着,翻了个大跟头,一问才知原来是被自己给绊倒的,害得后面的人跟前者的头盔来个亲密接触,少了一颗门牙。
爱尔兰士兵们都很配合,因为他们大多被李思明安排扮作“纳粹”,基本上是不用面对镜头。只有那些美国军迷们给李思明添乱,化妆时,就有不同意见。
“导演。我这么勇敢的美国大兵,怎么可能没下登陆艇,就让我吃枪子?”大兵甲不满。
“我最惨,枪都没开一下,就让我见上帝了。”大兵乙觉得自己很冤。
“这算什么啊?我躺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叫妈妈,这角色真让人难接受,不行。我一定要壮烈牺牲!”大兵丙很显然有不同意见。
“妳们要是不干。就扮纳粹去,我保证不会让妳在镜头前出现一次!”李思明只好又拿这个威胁。
“那我演那两个投降的德国纳粹之一,听说那有台词,而且有正面镜头。”某位大兵觉得这也挺不错。
“我也要!”另一位大兵觉得言之有理。
“小子,妳要是再挑三拣四,我把妳扔到海里喂鱼!”李思明举着扩音器在某位大兵的耳边大喊。这位大兵差点耳朵失聪。
李思明烦透了,要是实拍地话,各炸点爆炸起来,配合着烟火,那会是一个什么要的混乱状态。可是要做就要做好,这是李思明坚持的一点,即使是真正的士兵,不是天生就会如何打仗的。
一天的演练终于完了,累得人仰马翻。李思明还要召集各路人马,进行总结和检讨。当他忙完了这一切。已经是深夜了。这个他充当临时办公室兼宿舍的帐篷之外,还可以听到那些临时演员们狂欢地声音。
“这帮家伙,当这是郊游啊,精力充沛,其是无法无天。”李思明“羡慕”道。
“对我们来说,这是工作地一部分。而他们,只会将这个看作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就像参加派对一样。”科波拉笑着道。他们俩住一个帐篷。
“传令兵!“李思明冲外面喊道。
李思明话音刚落,有一位下士的临时演员跑了进来,李思明怀疑他是不是在偷听。既然那些军迷们都按实际军队编制。李思明也安排了这么一位传令兵,负责跑腿。
“将军,您有什么命令?”传令兵立正道。李思明是剧组所有人的头,自动被大兵们封作将军,李思明想不干都不行。
“告诉外面那些家伙,在十分钟内就寝,否则明天让他们有的瞧!”李思明命令道。
“是,将军!”传令兵敬了个还算标准的军礼。
“等等!”李思明把他给叫住了,打量这位传令兵,“伙计。妳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啊?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没有,上帝作证。咱们从没见过!”传令兵连忙否认。过这位年轻人如此急于表白,倒是让李思明更怀疑了。
“真地?”李思明侧着脸,表示怀疑。这个年轻人是自告奋勇当这个职务的,并且一再的宣称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不需要轮换。李思明现在有空回想起这事,越想越觉得蹊跷。
“真的!”传令兵很认真。
“那好吧。不要那么紧张!我随便问问而已。”李思明笑着道。
“您没有什么吩咐,我就传令去了!”传令兵像是长舒了一口气。
李思明看着这个家伙的背影,心中已了然。
“妳在想什么?”李思明的笑容,在科波拉身起来很诡异。
“哦,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李思明道。
“能说给我听听吗?”
“当然!当年您在拍《教父》的时候,有没有研究过如果一个组织里出现了叛徒应该怎么样处置?”
“这个啊?叛徒的下场当然会很惨,比如被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鱼,或者扔到混凝土搅拌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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