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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长剑指着红衣青年,大声喝道:“乔丹!当初七兄弟结拜,你是大哥!抗魔大业,以你为首,谁曾想到,你竟然沦身为魔!你这样做,对得起许师叔、徐师叔和琬妹吗!”
红衣青年却没有看白衣青年,只是自顾自的打量着手里捧着的一把大刀。那刀,通体赤红,一根白色绣带飘在刀靶上的圆环上,刀身上色彩流动,闪着一串串红红的影子。
他看着刀,淡淡地说:“道消魔长,谁能预料?子龙师伯在世,怕也不能预知我俩会在这儿做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吧!何况,你我两人,一个成为圣尊,一个却是魔尊!”
冥冥中,梦境中人大惊,差点惊醒过来:“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倒底是一个什么梦!”
白衣青年瞠目大喝:“住口!我师父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南华人类,四百年抗魔,从未有人与魔道同流!你丢了我中原人类、南华人类的脸!”他扬起剑来,又喝道:“我奉劝你,放下魔刀,返身回人,我们还当你是大哥!不然……”
红衣青年将大刀斜举,怒吼道:“不然怎么样!你还知道我是大哥,我在血魔池底三年,历经多少怨灵煎熬,才练成血隐魔刀,成就全身血灵功力,成为魔界的至长——魔尊!我们来到南华大陆十一年,这里的人类给过我们什么!有没有人给过我真正的亲情!我深爱的人,她投入了谁的怀抱!我已成魔,我就是魔,又怎么样!废话少说,看我们倒底谁才是南华大陆的至高无上!”说罢,将大刀丢起,那刀立即幻出一股蒙蒙的血气,裹向白衣青年。同时将身后的披风一掀,和身扑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切声吼道:“冥顽不灵!”也将长剑一丢,那剑在空中旋转,划出一道道光弧,终于逐渐将剑身包住,迎向血刀。同时将长袖一甩,迎向红衣青年打来的拳头。
两人这一斗,就斗了大半个时辰。刀剑在空中相斗,人也是两块巨石间相斗。红衣青年一拳打出,就有一股阴冷的啸声,和一团腥红的拳影打出来;白衣青年一掌击去,却带着正大、浑厚、光明的感触,只让人真把他当做天地万物之圣一般!
红衣青年久攻不克,心中越来越恼怒,终于怒吼一声,跳回到黑色巨石上,将手一招,那把大刀就回到了他手中。他喝道:“海啸!”刀向光井的上空斜举,光井东边的大海里顿时响起了比雷声更响亮千倍的响声,一波更胜一波的巨浪翻腾着,一下子翻起高达千丈的浪壁,汹涌着扑向峰顶,辅天盖地冲向白衣青年。白衣青年冷哼道:“真是不可救药!”长剑伸出,剑尖上冒出一股纯白的气息,穿过光井,融到扑上山峰的浪花里,再大喝一声:“水意!”那滔天的巨浪居然听从他的召唤,在白光的驯服下退缩了回去,只有一小部分浪花越过峰顶,扑到山岭里去了。
红衣青年一击不成,更是恼怒,大吼道:“看我的血海腥浪!”大刀长举,一股股腥红的气流从血红的大刀上冒出,裹在大刀四周,并向白衣青年这边漫延过来。隔着大老远,就可以闻到那气流里散出一股股恶臭,就如掉进了一个血的海洋里一般!
白衣青年怒喝:“你如此沉沦魔劫,不惜大伤天和,不觉得恐慌吗?”长剑横拦在胸前,剑上闪起一层圣洁的乳白色光辉,把他脸上映衬得一片光明圣大。那片滔天的血浪一逼近长剑前三尺,就被白色的光辉所消融了。白衣青年嘴里念念有词,那白光就越来越厚,越来越亮,从剑上散发出去,逼退血光,更逼向红衣青年。红衣青年被逼得在巨石上立脚不稳,一步跳下巨石,落在光井边。
红衣青年死盯着白衣青年身前的长剑,冷道:“这就是被尊为圣剑的‘我剑’吧?打小,你的九生玄元就练得比我好,后来你被困地宫底下的火岛,又练成了玄天神元和圣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任凭你圣剑高明,也伤不了我的‘血灵’!”
白衣青年哼了一声,道:“不是我玄天神元和圣剑厉害,而是你不知道,邪不胜正,这始终是亘古不易的真理。你由正道的化身沦为魔界的至尊,也参不破这一点么?”
红衣青年怒道:“你别得意!看我的引魔!”大刀举起,却又好似想到什么,放了下来。但白衣青年就大为紧张了,连忙扑身过来,要阻止他。眼看白衣青年扑近了,红衣青年再也忍不住,再一次举起大刀,狠狠地朝着光柱砍了下去!
白衣青年见状,也不得不喝道:“那我只有渡仙了!“也举起长剑,向着光柱刺了进去!
一时间,似乎是上万个太阳同时爆炸,眼睛里刹时就一片空白,头脑里也一片空白,仿佛陷入了久久不能平愈的亘古时空之洞,冥冥中的睡梦者就在这一片无法形容的光亮中,惊醒了。
天亮的时候,全府上下都在流传着:“将军又做梦了。”“这是他第七天晚上做这个梦了!”“是啊,每天晚上,将军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见同样的东西,连接着请了七八个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症。”“真是邪了门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吉兆。”“但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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