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总会拿点儿糕点给她,有时候是块桃酥,有时候是几块万年青饼干或者大牛奶饼干,有时候就是这个麻油馓。她总是喜欢一根根的掰下来吃,有时候还把掰下来的细条夹在手指缝里假装是抽香烟。一把麻油馓,自己可以吃老半天。
现在,秋水也是掰下来一根根的慢慢吃,铁匠娘对于秋水总是有夸不完的话:“啧啧,到底是李先生家的姑娘,多有样,吃个东西也这么斯文。”说着也不忘夸奖一下顾横波,“到底是夫家的读书郎,哪像我家小,吃这东西就是夸嚓夸嚓响,哪像横波这样安静,嗯,吃东西也吃得,那什么,俄,出类拔萃?”
顾横波听得猛地呛了一下,哧哧得咳嗽起来,铁匠娘忙给他拍背,又张罗着到茶水。顾横波吃东西难得这样狼狈,脸上才刚褪下去的血红,又漫了上来。铁匠娘以为是呛得厉害了,一个劲儿地给他拍背。
铁匠娘那是什么手劲,这就把顾横波拍得东倒西歪的。
“扑哧”,李秋水实在是憋不住,不厚道地笑了。
铁匠娘拉着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总算是想起了儿小五,就亲自带着俩人去小儿那里。只是才转到小儿屋后一看,铁匠娘暴喝道:“臭小,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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