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自己都忙着晒书呢。所以,秋水就上这两人家里去了。
顾家离得紧,就先去了顾家。没想到跟顾家门房一说,这门房不是接过东西,而是把秋水直往里头让,说是太太曾吩咐,若姑娘来了,一定让进去坐坐。
秋水不记得顾娘什么时候对自己这样热情过,只是现在这样,也不好硬走,也就应了。
顾家下人明显比李家多,顾娘规矩又大,门房只是把李秋水往里让,进了门自有婆在前头引路。
等到了正房,婆没有进屋门,又换了个丫头打了帘让秋水进屋。秋水进了屋,却发现里头一人没有,丫头笑着说:“太太忙着看人晒东西呢,只留着我在这看屋。李姑娘且先坐坐,我这就去禀报太太。”
还没等李秋水摆手说不用,那丫头一溜烟就跑了,就把秋水一个人晾在屋里。
一个人等在人家正屋,好像不太好,可若是退出去站在门口,也不像话。更何况那丫头连个座都不让,茶都不倒,难道要秋水罚站在这儿等?
秋水左右为难,索性也不管了,先不亏待自己才对,其他的,放在后面再考虑。秋水往中间下手坐了,安安分分的等着了。
(半夜肚上挨了一脚,好茶被蹬醒了,发现茶宝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床,大腿架在好茶肚上,暴君背着身,倒是一点儿也没挨着闺女的无影脚。
早上问茶宝怎么半夜换地方了,茶宝说,老是想到丧尸什么的害怕。
好茶又挨了暴君的大白眼,默,叫自己嘴抽,吓坏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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