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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可以想象得出那孩是怎么样跪在顾娘跟前请罪的,那时,那孩的神情大概是懊恼、倔强,不知道有没有后悔。不过,就算是有后悔,也让他学会了,以后做事还要考虑的更周详。
只是,好孩总要给些安慰的,更何况那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那,给些什么安慰呢?
李秋水头一个想起的就是针线,可马上又给自己否了。这年月,针线什么的,于自己虽然容易了,但却更容易夹三夹四的,而且对方是个小孩,身上的东西都有他娘操心着,贸然多出一个书袋或者笔墨套什么的,也不好交待。
那还有什么呢?李秋水想了半天,总算是有了个主意。
她躺在床上,放缓呼吸,装成睡熟了。一会儿,秋水感觉到奶娘打着的扇停了下来,耳边听见唏唏索索的声音远去了。再等了一会儿,李秋水轻手轻脚的起床了。听着外间的细柳也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的到了外间拿了笔墨纸砚等物。
掩上了窗,拨亮了灯,找出了本书,李秋水磨墨写了起来。掩上了窗,屋内一下闷热起来,秋水的汗也沁了出来,只是她小心的不让这些沾上纸张。
只等天色微微发白,秋水揉了揉僵直的脖,才放下了笔。
天色才刚放亮,李家的大门就开了条缝,挤出了个七八岁的男童。这孩也不乱走,只是候在了顾夫家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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