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而是马上让人进去了,还笑眯眯的拉着秋水,跟大奶奶和蔼地说着话。足足留了一顿饭的功夫,才放人走了。
对于这样跑一次,李秋水是不乐意的,只是,被李白氏狠狠地敲了下头,教训到:“倒是会发狠的。只是也别忘了,花花轿人人抬。还要在一个府里过日,怎么说,你都是小辈,得敬着长辈。”
李秋水乖乖的应了,虽然知道她娘说的是正理儿,但还是在心中撇了撇嘴,想起了以前跟爹爹的对话。
其实,李秋水真不是太莽撞的人,早在去年回京的路上,她就磨着奶娘打听着这位小张氏了。
奶娘经不得秋水的缠人,又想着京里高门大宅的那些事情,就把底都透给了秋水。
原来,爹爹的外祖家与李老太爷那时同朝为官,两家人走得很近,然后就替家中儿女定了亲,这定的就是爹爹的亲身母亲,张家的嫡长女,也就是张氏,与李老爷李嵎。张氏比李嵎大两岁,幼时曾玩在一起,李嵎对这个姐姐也挺尊敬的。后来张家做官外调,一下去了两湖地区。那时张氏已经过破瓜之岁,为免奔波送亲之苦,两家也就提前给孩成了亲。当然,这些只是奶娘以前在京中可以打听的,到底做不做的数,就不得而知了。
成亲后到底如何,奶娘自然是不会对秋水说的,只是含糊着两人还是姐弟情深。这样,就过了几年,张氏并无所出。而此时,张家却出了大变故。那时,张老太爷任上突发洪灾,洪灾后又是时疫,张老太爷就殁在了任上。他这一殁,老太太也跟着去了,张氏的弟弟和妹送爹娘的灵柩回乡,而后再操办丧事。哪想到,丧亲之痛再加上连日的操劳,竟让张氏的嫡亲弟弟,张家的唯一嫡也跟着病了,最后那里面到底是如何原因,也没人说的清楚,只是最后连李嵎都没来得及赶到岳父母墓前,李嵎的正牌小舅也殁了。
这下,张老太爷家也就只剩下两个庶并一个张氏的嫡亲妹,还有就是一些老太爷的姨娘等人。张家也是大族,等李嵎赶到,也只能听着族里给张家这剩下的女分家了。张氏的妹当时只是定了亲,产业里有一份嫁妆,其他的自有庶平分了。
而这妹连着没了父母兄长,伤痛过度,又连日奔波,就病了。而这一病,也是病得要死要活的。而偏偏此时更有噩耗,她定亲的那户人家,原本是要让其未婚夫过来奔丧的,没想到才离了家,就碰上马车翻身,给砸断了腿,只能静养着。
这一下,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话,只说是这小妹是个命硬的,没准这父母兄长连丧,就是给其连累的。原本这妹是要跟着某一庶兄过日待年的,可现在,这两庶兄都有推委之意了。可更糟的是,那未婚夫养腿伤时,还遣人退还了庚帖,索要了婚书。
小妹病得只差了一口气,不过终究是挺过来了,只是缓过来后大概伤病太过,连人都不识了。只是这以后,死活不肯与庶兄一起过活。可未嫁之女哪有自立门户的?虽然族里还有些人愿接了这姑娘一起生活,可李嵎旁观着,却是觊觎那份嫁妆为多。
李嵎与张氏感情不错,丈人丈母没了,嫡亲小舅去得又是如此仓促,另两个又是上不得台面,没准还是包藏了祸心的,这一气之前,就要把这妻唯一的嫡亲妹接回自家去。
张氏族里虽然并不太同意,但李家势大,这小妹又有了命硬行克这样的说法,自家族里又不争气,也只能同意了李嵎的做法。
于是李嵎就带着这妹回了京城李家。于是后来,这个妹,就成了小张氏。
那时李秋水就觉得这情节太过传奇,后来,更是对小张氏有看了看法。在经过冰灯,冰皮月饼和玉笛谁家听落梅之后,李秋水猜想着,那年那妹病得要死要活的,这妹确实是病死了,可又有人活过来了。这人,对于姐姐张氏,真的有姐妹之情吗?
以前的事情不能妄加猜测的,但秋水现在却不能不调高警戒度,她承认,自己或许有被害妄想症。(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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