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让正为她拭泪的那拓祁停了手,心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他放下手,只将她圈住,任這泪躺了一夜。
他知道,该安慰她、抚慰她的并不是他。
那个人真那么狠心啊!他胸口里的那颗心是温的吗?难道他感觉不到這个小女孩爱惨他了吗?
没有人看到暗夜中的那双烁亮的黑眸,此刻正燃烧着与平日的冰冷漠然全然不同的愤怒与狂暴,眼底窜红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来,将牢笼中那个拥着娇小身躯的男人给烧死。
问他是否有心?问他的心是冷还是热?
如果他没心,如果他的心是冷的,那现在他胸口发疼的又是什么?這跳得一次比一次快的东西又是什么?這里的不甘、酸涩、愤怒又是什么?
他气,不知到底在气她,亦或自己?一个阿史那猎宪没解决,现在又多了个供她取暖的怀抱,又何多他一个?
他拽紧了手中的雪白裘衣,却没有丢下手。
纵然再怎么愤怒,脚步也没有移动半分,眼光更没有离开过她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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