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太早下定论。可是由着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也不是她的性格。
龙御看“他”一副怪模样,不由得拢了拢眉头。身穿的衣服少得可怜,一件露了肚脐的无袖短衫,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头发更是剪得奇短无比,全身没几两肉,白晰的皮肤细腻嫩红。一副弱不禁风的小少爷相儿。连説话的声音都细嫩得一如十一、二岁的小娃儿。于是放下了警惕心。這样的家伙真有什么威胁性,也大不到哪里去。
而后的队伍跟了上来,李邦有些好奇地趋前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吓得久经沙场的兵士一脸的惊异。
“少主,没事吗?”他惊异地发现主人怀中的怪小孩。
“加快行军速度,我们必须在天黑为前赶回营地。”這一带森林一入夜气温是异常地低,而且野兽也时常出没。对于已经征战了一天的士兵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是!少主。這……這小孩就由我来押送吧!您……”
“不必了。”龙御轻扣疆绳,马儿心领神会地越过了李邦。
李邦不敢多言,很明白少主的决定无人左右。即衔命下去催促众兵士加快行军速度。多年来跟在少主身边,他十分清楚少主的性子,少主最讨厌别人置疑他的命令。即使是出自护主之心,也不容心允逆了他的意思。少主是个绝对冷酷无情到骨子里的可怕男人。是的,跟在少主身边多年,他仍然十分畏惧少主。
哇!好冷酷的男人,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但這口气和个性就太冷硬了些。等等,她怎么分心起观察别人来了。现在应该搞清楚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才对。看刚才上前来的男子的装束——一身士兵的戎装,听他们的对话,可以猜出他的关系。可如此情景,是不应该出在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难不成……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水若再次鼓起勇气,“喂!這位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不用马载我了,只要麻烦你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我的父母就可以了。我就住在這附近!”這一巅一簸的马背之行已经令她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仍没有半点儿回音。身后的人就跟聋了似的,让水若顿时失了轻声慢气询问的耐心。“喂!你不説算了,放我下去。我可没义务非得跟你走。”説着她就动手要拔开他牢牢锢在腰间的铁臂,耐何使尽了力,都掰不开铁掌的禁锢。心中大惊,一股更加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容乐观。
“该死,你再不放心,我要叫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已经侵犯了我的权利,小心我告你拐骗未成年,啊——”“少女”二字没来得及问世,水若被突然抬起前蹄的马儿吓得措手不及,双臂立刻保命似地缠上男子的腰。
“住口。”龙御暴喝一声,双腿一夹,马儿扬蹄奔了出去。
水若很想回驳几句,讨回些面子。岂料马儿开始加速奔跑,强烈的振动使她与马鞍相接触的小屁股难受至极。想开口抗议,偏偏迎面吹来的风沙呛进喉中,一阵干咳后,已无多余力气做反扑了。为求保命,水若只有死命抱紧了男子的腰,祈祷着這漫长难熬的马背之行快点结束,越来越低的气温令她不胜负荷,头壳变得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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