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老头还在磨唧着不说,唐衍有些怒了:
“我说老家伙!妳还当我是妳徒弟么?”
禾老头闻言抬头看向唐衍:
“此话怎讲?”
唐衍感觉到肚子又有些饿了,拿起一个吃剩下的鸡腿,恨恨的在嘴里咬了一口:
“当初我不是妳徒弟的时候,问妳,是谁下的毒?妳不回答我也就算了!因为那个时候咱們属于萍水相逢,才第一次见面,妳不告诉我也是正常现象!”使劲儿的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唐衍接着说:
“那么现在呢?我都已经被妳逼迫得作了妳的徒弟了!然后我的问题,妳还是不回答我!我问的是她中的什么毒,会不会让这两只小瘪虫子给吸干了,妳看看妳这老家伙,又磨磨唧唧的不告诉我,妳说吧,妳到底当没当我是妳徒弟?”说完,唐衍又塞进嘴巴里一块儿鸡肉,看那眼神仿佛嘴巴里面咬的就是禾老头一样。
禾老头满是褶子的脸上居然看见了青筋,只见他运足了力气拍了唐衍一记:
“妈的,老子好心好意收妳做徒弟,妳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妳都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全都告诉妳!”禾老头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然后瞪了唐衍一下,烦感的挪了挪屁股,往旁边坐了坐:
“问吧,妳都想知道些啥?”不知道这老家伙又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酒葫芦,嘬了两口,斯哈着哼道。
唐衍一看禾老头这架势,不禁在心里偷笑。脸上却正了八经的问:
“好!那妳先说。妳究竟有没有办法将秦禹医好?”看着秦禹,唐衍说出了心中最担心的问题。
“本来没有!有了这虫子就有把握了!”
“那这虫子是不是要把秦禹的血吸干?”唐衍又问,然后看见禾老头一副看弱智地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地问题有多么愚蠢了。
“不是!”禾老头简单的回答,然后瞥了一眼唐衍期待的眼神,喝了两口酒,又道:
“拜托妳用屁股想一想,血都吸干了,那她还活个屁啊!”顿了一下,禾老头继续说:
“‘碧血斑斓’乃是极其罕见的一种神虫。通常出现的时候都是一红一绿,也就是说是一雌一雄,它們是因其体表颜色而得其名,平时喜欢藏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体上有剧毒,但是不伤人。只有对同类之外的毒物很敏感。遇到毒性越大的毒物,它們就表现得越是兴奋。最兴奋的样子,就是刚才妳所看见的,雌虫和雄虫地身体纠缠在一起,表面散发出它們共有的毒液。遇到他們感兴趣的猎物以后,它們就会用自己的毒液将对方麻痹。然后将猎物体内的毒液吸出。并占为己有!随着它們吸食毒素的增多,它們地身体特征就会越来越纯粹……这两条虫子,至少也要百年以上。而且,因为人很少中毒的缘故,所以这虫子并不为人多见!千年一遇也算是极大地缘分了!”
看了看唐衍惊讶的神色,禾老头又补充了两句:
“我也只是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见有人提起过此虫,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此神物,哎呀,这也是托了这小丫头的福了!”说着,禾老头又看了看秦禹。
“可是师傅,如果它們两个有毒的话,那秦禹岂不是被吸走了旧毒又中了新毒?”唐衍看了看两条已经发黑的虫子,心里地担心丝毫未减。
“那本书上说,‘碧血斑斓’只有在受到攻击地时候才会释放出自己体内的剧毒,如果猎物没有反抗的话,它們所释放地是它們体表所隐藏的麻液……而它們在吸毒的时候,就是用嘴巴前面的那个吸盘过滤的!”禾老头的话语放慢了速度,似乎在回忆着那本书上的内容。
“麻液?难道是麻醉针?靠的,原来这虫子这么厉害!”唐衍唏嘘了一声,再看向‘碧血斑斓’的时候,那两条虫子仿佛又吃饱了,掉在了秦禹的身边。禾老头马上拿了小笼子过去,将两只虫子又放进了黑坛子。
唐衍为秦禹盖上衣服,又给火堆加了些树枝,继续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师傅,妳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有个这样的温泉?”
“妈的,爷爷我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妳这个臭小子?”禾老头又开始回避了。
“还有,师傅,妳让秦禹泡温泉对她体内的毒有什么作用呢?”唐衍继续发问。
“我怕这丫头经不起折腾啊!这汤池有强身健体疗伤袪病的功效!”唐衍似乎并不在乎答案,没等禾老头回答完,又抛出下一个问题:
“那么,老家伙,究竟是谁下的毒呢?”
“是寿王府的……”刚说了几个字,禾老头突然感觉不对,拿起手中的酒葫芦向唐衍砸去:
“好妳个臭小子,竟然敢算计妳师傅!”
唐衍对于禾老头这修理人的计量,已经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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