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壁狗一样的叫声让朱九真与武青婴同时尖叫起来,“表哥!”、“师兄!”,我正在发愣,就见她们俩人向躺在地上的卫壁扑了过去。
我纳闷道:“咦!奇怪,刚刚我明明是点了武青婴的穴道了,她怎么会自己解开了穴道呢?要知道,我的点穴手法,除了我本人以外,没有人可以解得了。难道说一个人在激动万分的时刻,就能够冲开被点的穴道?”
地上的卫壁已经疼的满地打滚,胯间到两条腿的裤子都已经湿光了。见朱九真与武青婴只是一个劲地哭,我说道:“妳们是不是想要他的命啊?怎么还不封住他伤口的穴道?”
武青婴与朱九真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她们的眼睛瞟见头狗嘴巴里的那块小肉时,她们的所有的矛盾全部转到了我的头上。两人同时怒吼道:“土包子,纳命来!”
脚踩无影步法,我躲开她们两人的攻击,大声喊道:“如果妳们想让卫壁活命,那么就一定要按照我的办法来做。否则,时间长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惊慌失措中,二女同时停了下来,两人表情复杂地望着我,望从我的下一步行动中找到平衡。
我蹲下身来,快速简练地给卫壁治疗。与此同时,我身后的朱九真与武青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朱九真心里琢磨道:“表哥已经不能够人道,此时,他是中看不中用。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够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武青婴则是在内心深处憎恨朱九真与我,她在心下发誓道:“都是朱九真这个贱人害了师哥,如果不是她使坏,师哥的命根子就不会被狗咬掉。还有这个叫英雄的土包子,刚才如不是他占我的便宜,师哥也不会这样的歇斯底里,与他拼命。……师哥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我。朱九真,英雄,我要让妳们用余生来偿还今天犯下的错!”
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很快被传到了朱长龄夫妇的耳朵里。卫红莲三步并做两步,飞一般地涌到卫壁身边,抓起卫壁的手,哭喊道:“侄儿,妳怎么了?都是姑姑不好,没有看好妳,妳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叫姑姑我怎么向妳爹爹交待啊!”朱长龄怜惜自己的老婆,于是一边安慰卫红莲,一边向朱九真与武青婴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朱九真刚断断续续地哭着说完了先前发生的事情,猛地就听见一声清脆声音响起。我举目望去,原来,是朱长龄狠狠地扇了朱九真一巴掌。响声过后,朱九真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朱长龄大声喝道:“好,好!朱家的子孙越来越长进了。我生了这样的乖女儿,将来还有脸去见祖宗于地下么?”朱九真自幼即得父母宠爱,连较重的呵责也没一句,今日在人前竟被父亲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一时眼前天旋地转,不知所云,隔了一会,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朱长龄喝道:“住声,不许哭!”声音中充满威严,声音之响,只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下,朱九真心下害怕,当即住声。
卫红莲此时顾不得卫壁,连忙起身护着朱九真,对朱长龄说道:“妳是不是想打死女儿啊?今天,我也不想活了,妳连我一起打死算了。这件事情,关九真什么事情?”说着,又把眼神转向我,接着说道:“长龄,如不是妳引得这个土包子到我家,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件事情发生。”
朱长龄怒道:“混账话!我朱家世代相传,以侠义自命,九真的高祖子柳公辅佐一灯大师,在大理国官居宰相,后来助守襄阳,名扬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那知子孙不肖,到了我朱长龄手里,竟会有这样的女儿,这些恶犬是她所养,如不是到了英雄大侠的手里,不知道还会伤害多少人命。今天,她又挑起事端,如不是她,卫壁侄儿也不会伤成这样。九真!妳说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不过,卫壁侄儿也有错误,英雄大侠的武功是一般的人可以比试的么?就是老夫也不及他十之一二。此前,英雄明明说了,万不可对这些猎犬起杀心,可他偏偏不听,这能怪得了别人么。”此话一出,就连卫红莲也找不着话反驳了。武青婴则低着头,一言不发,挂在脸上的泪珠禁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流。
精明的朱长龄又沉思了一会,才抬头说道:“今天的事情,万不可对外人说起。否则,卫壁侄儿的脸面就不在了。”话音刚落,就见他脚下一闪,在院子里的那几个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在了朱长龄的掌下。
卫红莲惊道:“长龄,妳这是为何?”
“愚蠢,卫壁侄儿是卵蛋太监的事情,难道妳想让全江湖中的人都知道么?以他现在的年龄,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的。如若人人都不提起这件事情,我想,他还是可以勉强承受的起。”朱长龄坦然地解释道。我心里汗道:“姜是老的辣,这个朱长龄,做事情果然有几把刷子。这样的人,一旦给了他权力和金钱,不知道他还会杀多少人!”
“英雄,念在我们红梅山庄上上下下都把妳当成贵宾的份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老夫还希望妳能够代为保密。”朱长龄接着诚恳地向我说道。我心想:“靠!如果不是老子的武功比妳高,估计,妳这个老东西,光为了讨好妳老婆,也会杀我灭口的。”嘴上却回道:“伯父请放心,今天的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向第三个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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