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挂在天边,透过七彩变幻的云霞,扯出一大片灿烂的金黄,沐浴在温和阳光中的我,油然生出一种对生活的向往和热爱。不知是天地冥冥中给予了我力量还是那些夺日月精华的万年灵芝起了作用,我感觉全身轻飘飘的要飞了起来,风儿温柔的簇拥着我,盘旋着与我嬉戏。
身下的虎儿尽情的奔跑着,神态安详从容,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看来吸收了天地灵气的千年灵芝同样也让虎豹们进行了脱胎换骨。在它们的眼睛里看不见了以往那种若隐若现的叛逆和凶残,此时的它们更象是守护九天的圣洁神兽。
回到了日日夜夜居住的石洞,却只花了不到早上一半的时间。我跳下虎背向石洞里跑去,心里想,今天回得太晚了,待会见着爹娘可得好好认个错,也可以博个宽大处理,不然的话只怕小屁屁要遭殃。
刚进了洞就看见殷素素偎在张翠山怀里,白皙的脸蛋满是晶莹的泪珠,张翠山在低声安慰着她,却掩不住自己眉角的忧色,谢逊在石洞一角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以前他纵然是对着生死凶险,也只是冷淡一笑,从没有现在这般失措过。
看着亲我爱我的人,我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只觉得眼眶湿湿的,当下小心翼翼地喊道:“爹!娘!义父!我回来了!”
张翠山他们身子一震,同时望了过来,殷素素惊喜的一把抱起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只是问:“无忌!妳去了哪里?怎么这般晚才回来?妳快把娘吓死了。”
我先转头望着张翠山和谢逊,奶声奶气道:“爹!义父!让妳们担心了,无忌不该这么晚回来的,是无忌不好,请妳们不要生我气好吗?”接着讨好的擦干了殷素素脸上犹挂着的泪珠,撒娇道:“娘,无忌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殷素素破涕为笑,轻拧了一下我的小脸说:“再有下次,让妳爹打妳屁股。”
谢逊脸上的不安消去,只是皱眉思索着什么,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五弟,弟妹!无忌回来时妳们听见没有?”
听谢逊这般问,张翠山微微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他也有些奇怪道:“是了!大哥,我也没有听见什么,正有些奇怪呢,”谢逊侧着头细听了半晌,又问:“无忌,那些虎豹呢?可随妳一起回来?”
我被问得有些糊涂,回答说:“是啊,义父,虎儿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不对么?”谢逊眉头却皱得更紧,摇了摇头断然说:“不可能!虎豹的动静向来不小,我便是几十丈外也可听得明明白白,义父眼睛不好,耳力却不差,这其中只怕有些古怪!”
殷素素突然“咦”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惶,她急喊道:“五哥快来,无忌的身子好轻。妳快来抱抱他。”张翠山从殷素素手中抱过我,也是大吃一惊:“怪了,无忌的身子怎么这么轻?”
谢逊听着动静,沉声道:“无忌孩儿,过义父这边来。”张翠山登时清醒,道:“大哥,妳来看看,无忌只出去半日,怎么竟出了这等怪事,他的身子只有一岁时的轻重。”
谢逊也不答话,只是伸出三根指头搭在我左手脉上,停了片刻,突然惊“咦”了一声,张翠山夫妇登时心中一阵狂跳。却见谢逊转头向着张翠山夫妇笑道:“五弟,五妹,天大的喜事。”
张翠山夫妇齐声道:“大哥,这话怎么讲?”虽然还不知事情如何,但听谢逊言语也知不是坏事,夫妇俩悬在半空的心登时放了下来,只觉这片刻之间手心里已全是冷汗。谢逊也是满心喜悦,呵呵笑着解释说:“我刚才搭脉传功,竟发觉无忌孩儿奇经八脉都已畅通无阻,更奇的是任督二脉与天桥地府相通,丹田内自然生出一股真气循环不休,这等‘天人合一’的神奇之事我也只在上几代前辈传闻中听过,无忌孩儿有这等福缘,真真是福泽深厚,五弟!五妹!恭喜、恭喜啊!”
张翠山夫妇听得又惊又喜,如在梦中。谢逊大手轻抚着我的小脸,向我问道:“无忌!妳今天出去玩耍的时候,有没有吃过甚么特别的东西?”
我恍然大悟道:“义父,今天无忌和虎豹们去了北面的大森林里玩,看到两株结果的青草,一时好奇吃了下去,然后身体就是这样了。对了,那些虎儿和豹儿们也都吃了很多开花的青草呢。”
说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心想这千年灵芝神效无比,若是给他们吃了,定然大有裨益。等到将来回了中原或会有所帮助,当下,一个弥天大谎在我脑海里诞生了。这是我有始以来最完美的一个谎言,这个谎言甚至造就了一位二百年后还只会撒尿的小娃娃,让他在玩尿泥的同时受到了天下人的顶礼膜拜。这个人便是大名鼎鼎、天上地下、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糟老头———风清扬小弟弟。
我说道:“对了,爹!娘!义父!无忌看那些花草好吃,就全拔了回来。我在小湖边玩的时候还遇见了个白胡子老爷爷。他告诉我说这些花草叫什么灵芝和人参,还告诉我,让我回来后立刻让妳们服用。否则,这些灵芝和人参就不能够发挥它们的最大功效了。还说如果妳们想解决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就传话给他,他自然会有些主意。”
谢逊吃惊问道:“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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