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殷犁亭被我骗到和平饭店。剩下的事,自不必说。醒来时,当殷犁亭看到躺在自己臂膀里的杨不悔。她挺翘可爱的瑶鼻、洁白如玉的脸蛋儿、柔嫩白晰的粉颈、耸立的高高的玉乳上方的隆起都清楚地在他的面前历历在目。贪婪地想要在多看一点,至少可以让自己看到她玉乳上的两个红晕。可是,殷犁亭阻止了自己。偷偷地把食指放进口里,猛地一咬,“啊!”地一声,殷犁亭忍不住叫出声来。『这……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疲惫的杨不悔被殷犁亭吵醒,眨动几下眉毛,她醒了过来,见到殷犁亭一双吃惊的双眼,她小心地唤道:“犁亭!妳……妳醒了?”想要翻身起来,然而,下身的疼痛却让她不能动弹分毫。『这个木头看似呆板,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呆呢!都不知道,昨天夜里自己是怎么收的场!』
猛地一把推开自己臂膀上的杨不悔,赤身裸体的殷犁亭忘记羞耻,站在她面前大声喊道:“无耻!妳……妳……妳怎么能乘虚而入?我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难道妳不知道吗?”
杨不悔想起张无忌给自己做过的几个假设,而此刻,殷犁亭的反应恰恰是张无忌给自己许多预测中的一个。所以,立刻,她就进入到自己的角色当中,想到,她便做到,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两眼泪水汪汪,“犁亭!一直以来,不悔都认为妳是一个敢爱敢恨的男子汉,没有想到,妳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算了!算了!就当我自作自受好了!”说完,她便爬在枕头上嚎嚎大哭起来。
被杨不悔这么一闹,殷犁亭顿时清楚,夜里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涌上心头,『天那!原来是我酒后失得……』想着,他便大喊道:“不悔!对不起!是我殷犁亭对不起妳!”说完,他就要举掌自尽。
“殷犁亭!妳敢!妳这个懦夫!妳这个敢做不敢为的懦夫!我敢保证,妳若自尽,整个武当都会蒙羞!”暗暗注意动态的杨不悔抬头娇声喝道。她混厚的内力震得殷犁亭猛地一怔,当下,就见殷犁亭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两个女小二的声音。
“喂!妳知道么?现在屋里大声吵闹的人就是武当的殷六侠和明教教主的女儿杨不悔。”
“是吗?难道杨小姐昨天夜里没有离开?”
“哼!哼!她倒是想离开,只是,妳没有听到她在夜里求殷犁亭放她离开的声音?”
“真的?那杨小姐不是要遭殃了?”
“遭殃归遭殃,这个殷六侠是个正人君子,虽然他是酒后失得,我想,他一定会负起一个男子汉应该承担的责任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此刻他们为什么在里面吵架?难道说这个殷六侠想逃避么?”
“瞎说!他是堂堂武当张真人的徒弟,一定不会是那样的孬种。他和杨小姐之间又不是亲戚,又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有一些八杆子打不着的辈分因素,换了我是殷六侠,定然会娶了杨小姐的!”
“不好说啊!也许他殷六侠是个虚伪的伪君子也不一定呢!搞不好,此刻,他正想着自杀逃避责任呢!”
“张真人的手下才不会有这样的废物徒弟!若真是那样,张真人不被活活气死才怪!”
……
“想不到!那个殷六侠回那么厉害,他折腾的那个杨姑娘一夜都没有睡啊!”
“是吗?我就说嘛,到底会是谁的声音,竟然叫的那么惨!就是谁家杀猪,也听不到那么悲惨的叫声,原来,这是那位杨姑娘叫出来的啊?”
“也不全是,听别人说,那个殷六侠的声音也不小,我听二狗他们几个说,殷六侠是我中原男人叫床的第一人……”
忽然,门外响起另一个声音,“妳们两个在干什么?若再让我发现妳们一天到完说三道四的,妳们就不用在和平饭店干了!”
“哎呀!快走!总管来了!”
屋里,殷犁亭和杨不悔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外面的人知道里面有人在。杨不悔在心里暗暗生闷气,骂道:『该死的无忌哥哥,当初和他排练的时候,没有外面的这一初啊!他连他六师叔也整,简直太混蛋了!』想着,她的玉面上便泛起一片红霞。
殷犁亭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除了害羞以外,他更加责备自己:『还好我没有做傻事!否则,师傅他老人家该什么办?不悔又该怎么办?……』
半响后,听见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了。殷犁亭方才缓缓道:“不悔!妳放心!我殷犁亭一人做事一人当,昨天的事,我会负责任的!”他哪里知道,门外的一切都是我刻意安排好的。
“妳……妳……妳不……妳怕别人说闲话么?”杨不悔垂首问道。
“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我殷犁亭谁都不怕!放心吧,师傅早就同意我们之间的事了!”殷犁亭心中的疙瘩已经解开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他就理直气壮了许多。
哪知,杨不悔的脸色却瞬间难看起来,猛地抬头,双眼浸满泪水,紧盯殷犁亭,“既然师傅都已答应我们的婚事,妳为什么却迟迟不肯向我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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