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下起了小雨,洛芙独卧,难眠。
无奈的想到:即使彻夜不眠,可夜来风雨,该落的花,还是会落的吧!
第二天,十四还是和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他们一起进宫替八阿哥求情去了。
可康熙连他们的面都不想见,直接拒之门外,一行人只好悻悻而回,在四阿哥府里再行商议。四阿哥虽然和八阿哥算是竞争对手,可如今看康熙不念父子之情,痛下杀手,也是心有不安,表情严峻。
九阿哥平日古里古怪,可和八阿哥的感情很好,如今见老八被禁,自然心中阴翳,而十阿哥本来就喜怒都挂在脸上,现在更是坐不住了。他在康熙面前不敢撒泼,可出了宫就忍不住了,在府里急得跳脚,什么忌讳都顾不上了。
只有十四一人显得特别沉默,似乎一直在神游虚外。因为他心中其实一直在想着洛芙昨天对他説的话。没错,要想让康熙放过八阿哥,大概只有老八将自己的争太子的念头完全放弃,至少让康熙觉得他已经完全放弃,他才有真正的活路。
如今八阿哥被禁,连人都见不到,又怎么替他开脱呢?
九阿哥把算盘打到了太后那儿,现在也只有太后才能和皇上説上几句话了。
兄弟几个商量后,看看暂时确实只有這一条路还可以试一试,就又匆匆进宫,求各自的额娘,到太后那儿説情去了。
康熙一生都对孝道看得很重,要求子女要至孝,自己也不例外。太后提的要求险少有拒绝的。大家对把宝压在太后身上,都报有很大的希望。
可出人意料的是,康熙竟然称病,婉拒了太后的求情,让所有人的期望都化成了泡影。
饶是像八福晋平素這么高傲、爽利的人,都不禁开始绝望。八阿哥是不是将永囚于高墙?
原本风生水起的八爷党,一夕间树倒猢狲散。各个自顾不暇、明哲保身。
康熙的固执让朝里的八爷党束手无策,八福晋终日以泪洗面,十四则还是将自己关在房里苦思对策。
洛芙虽知道八阿哥最后还是会被放出来,可身在這样的环境里也觉得气闷,做皇家得媳妇儿,想要全然心清是不可能的。
這日,四福晋约了洛芙一同进宫请安。這些天事事非非,不但皇子们遭殃,后宫里的娘娘同样闹心的很。
最惨的是惠妃娘娘,大阿哥被圈禁,而从小在他身边养大的八阿哥如今又被关了起来。宜妃娘娘也一样,五阿哥和九阿哥虽然没有被囚,可都和八爷走得很近,唇亡齿寒,要是八阿哥真的倒了,两位阿哥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至于德妃,四阿哥虽然是得利的一方,可十四偏偏是八爷党的,德妃想来最疼這个小儿子,自然也担心会有什么差池。
四福晋和洛芙给几位娘娘请了安,无非也是説些宽慰的话,走走场面。
最后一站是太后的慈宁宫。
洛芙平日里不大往慈宁宫走动,一来嘛,和老人家説话没什么共同话题,二来嘛,康熙也常在那儿,所以能回避的就回避。
可巧,真是怕鬼有鬼。今儿康熙正巧在太后那儿坐着。
洛芙和四福晋低眉顺眼的给两位“领导”请了安,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
康熙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原本英气威严的他,几日之间就苍老了十来岁,两鬓的头发都染上了微霜。
看着這样的康熙,洛芙突然之间竟很辛酸。這个大清的圣祖皇帝,无论文治武功都足以傲视古今,可面对自己的儿子,却是费尽心思仍阻止不了明争暗斗,****。這种无力与失落,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呢?
辗转间,康熙的目光落到了洛芙的身上,微一顿,低声道:“弘全和雪莹可还好,怎么不见带倒宫里来?”
“回皇阿玛,他们好着呢,就是挺皮的,带到宫里来,怕是有的闹了!”洛芙笑答。
康熙也轻笑,“是吗?弘全這孩子看上去还是挺乖的。”
“那以后,就让他常常给您请请安。”
康熙颔首,“孩子皮点倒是不怕……”话没説完,便停下了。
洛芙知道他定是想起了自己不孝的儿子们,机灵的接话:“弘全皮虽皮,可心性还是不错的,是人都会有错,更何况是孩子呢?我们這些做父母长辈的耐心教教就是了。”
太后再旁边听了半天,這是也插话道:“十四福晋説得对,我倒就喜欢活泼点的孩子,图个热闹。以后,可得常带来来宫里陪陪我们這些老人家。”
“好,那再好不过了!跟在您身边教导,还怕他不长进?孙媳妇在這先谢过了!”洛芙起身对着太后微微一福。
康熙何等精明的人,以他对這个精灵独特的十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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