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麟不解,为什么望秋先生那么和蔼的先生,怎么会跟一位喜欢种植剧毒花草的人打交道。
他知道,凡是有这种嗜好的人,必然都是性子很古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人,很难打交道的。
恐怕取花种子的事,不会顺利。
聂麟用真气将那股花息驱除出体外,感觉没有异样以后,这才呼吸一敛,闭住气穿过那花田小路来到院门口,敲响了那小院的门。
吱呀!
开门的是一位身穿黑色纱裙,显出性感丰满,火辣诱人的身姿,且蒙着黑色面巾的年轻女子,隐约在那朦胧面巾之后,能够看到一张朦胧冷艳的容颜。
不过这个女人的眼神很冷,冷得就像一团寒冰,那犀利的眼神,冰冷如刀,扫视了聂麟两眼后,才用一种低沉而冰冷,带点沙哑的嗓音道:“何事?”
这女人的声音很渗人,如果是一般少年,绝对会战栗。
聂麟面无表情,拱手一揖,正色道:“我叫聂麟,是望秋先生的学生,受先生所托,找一位叫顾知秋的前辈取花种子!”
听了这话,那黑纱女子的神色才微微一缓,也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淡然道:“进来吧!”
聂麟便跟着这个女人进了院子,就见院子里也种满了花草,不过倒没有那种致毒的花息洋溢,香气扑鼻。
只是在那院子的角落中,有一些笼子,那笼子里养着一些低级的剑兽,如剑耳兔,剑尾鼠,剑嘴猪这些,另一边的角落有一排架子,架子上陈列着许多药材,还有一些凉干的剑兽器官以及剑胎。
聂麟扫视了一眼,心中猜测,可能那顾知秋是位炼药师,研究毒药,也是他的一项爱好罢。
他没有说话,只是跟着那女子走向一间灰脊瓦屋。
才进屋,就忽然听到‘轰隆’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破了一样,同时里屋中传来一股很恶臭难闻的气息,甚至比尸体腐烂所绽放的那种气息还要令人心中欲呕。
聂麟眉头微微一挑,屏住呼吸,也不作声。
“坐!”
黑纱女子好像对这气息并没有什么反映,她让聂麟就在客厅落坐后,就在屋里放置的一排排架子上翻了翻,扔掉些草药之后,才找到了一件比较干净些的杯子拿了过来放到聂麟所落坐的桌上,道:“喝白水吧!”
“不用,谢谢!”
虽然那女子的口吻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聂麟还是客套了下,直接拒绝,在这种到处可见毒物的屋里,保持警惕还是有必要的,不可能望秋先生与这些人打过交道,他就会失去戒心。
那女人用那冰冷的眼神看了聂麟一眼,还是取了水来,给聂麟倒了一杯,道:“喝!”
“我不渴!”
“喝!”那女人坚持。
“不喝!”
“我要你喝!”女子的声音大了点,此时眼神更加的冰冷,仿佛随时要将聂麟冰冻。
聂麟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服软,不过他也不至于为这么点小事跟这女子发火,仍是淡淡道:“不喝!”
“不喝就出去!”
聂麟起身后,一拱手,道:“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小子,你快给我回来!”
那女子见聂麟真的就出了屋子,便立即叫唤,但聂麟脚步却并不停,只是才走了几步,聂麟突然感觉脑袋发晕,眼睛一片模糊,尽管他想用真气来压一压,但他还是没有抵挡住那股气息。
他突然转过身朝那屋前的黑纱女子看了一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隐约间,他看到了那女人面纱下瞬间绽放的一抹淡淡笑容,果然不出所料。
聂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那么强硬,一定要让那喝那水了,当即聂麟快步冲向屋子,他有些头晕目眩,只是到那女子身边时,那女人在他眼前产生重影,聂麟伸手推门,不料却触到了一团柔软之上。
黑纱女子没想到聂麟竟敢袭她胸部,顿时呆住。
再回过神来后,面纱下她那张绝色容颜之上,杀机遍布,眼见聂麟就冲进了屋。
聂麟知道失礼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头便扎进了屋中。
因为眼中看到的都是重影,他伸手左右摸索,便将桌上那杯水抓起,一口气便全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下,这才觉得腹中有一股清凉的感觉,逐渐开始向全身蔓延,随即他眼前的那些重影消失,恢复正常,而那头晕目眩的感觉,也一并消失,再无任何异恙,反而感觉神轻气爽,倍有活力。
而就在这时,黑纱女子浑身如一股寒冰,带着一团黑影,就冲进了屋,不由分说,一伸手就要锁住聂麟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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