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笑,但这一路上,我们并末碰到任何学院的队伍经过,且此地距离京城只有几天的行程,开这种玩笑,未免有些不智!”
聂麟道:“这条官道是到京城的必经之路,如果有人恶作剧到处挖坑,将行人都堵在半途中,那么这行程与时间,自然就严重耽搁,从而错过参赛的时间,这应该不单只针对我们,恐怕是针对所有的参赛埘手!”
路召南想了想,便转头对一边的两位剑侍道:“你们骑马先一步在官道上查探一下情况,看看是否有堵塞现象,有情况及时回报!““是!”两名剑侍应声之后,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这时,杨宇肖走了过来,看到几名剑侍正在填那个大坑,便看向聂麟,道:“如果路上都有这样的坑堵道,其它行人慢下来,必然会形威拥堵,我们的时间这样耽搁的话,估计赶到京城,也来不及参赛了,而是直接看比赛结果了!”
“若一路上都是这样,这不是坑爹么,晦气!”旁边的一位长相粗犷的中年汉子将坑填上之后,突然暴出这么一句,听得众人一愣。
路召南觉得这粗犷汉子说的有道理,想了想,便道:“如果这样的话,那这时间就真的耽搁了,麟子、宇肖,你们各载一人共乘,骑马先行吧,京城那边自会有人接应,我们若能赶上参赛时间倒罢,若赶不上,就只有靠你们救场了,此次的比赛,时天路书院将很关键,不容有失啊!“杨宇肖看了看,如果都骑马走的话,这么多人马匹严重不足,如果返回中州,比到京城更耽搁时间,于是他看了聂麟一眼。
聂麟也没多想,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骑马先行赶往京城!”说着,聂麟一顿,又道:“或许,可以顺手解决几个挖坑之人!”
这时,路召南叫来几名随行剑侍,他们让出了自己的坐骑给聂麟和杨宇肖二人以后,杨宇肖叫来了一名长的有些瘦弱的同龄少年过来与他共乘一骑。
上马之后,便向聂麟介绍道:“这是孙谷,对兵事国学方面比较精深,夏州的比赛,只有他在兵法战略上取得名次,为书院拿到了一分,所以此次他是必须要带上的,你要带一个的话,就载上贺小鸣吧,他在射义和绘画方面都有很高的天赋!”
然而,路召南此时却突然道:“此次大赛,主要还是以剑道为主,其它方面都是次要的,老夫自有安排,聂麟就带雪烟一块去吧,她对这些流程都很熟悉,应该能给到你们指点和帮助的!”
随即,路召南就叫来了路雪烟,只不过路雪烟此时俏脸之上,已挂满了红霞,一双小手不停地捏着裙角,显得有些窘迫和羞涩,更给她凭添一种动人魅力,再加上她本就有绝色倾城的容颜,此时的神态气质,不禁让那些少年们看得一愣。
聂麟当然知道路雪烟会有这种神情是为什么,他们二人共乘一骑,路雪烟虽心性沉稳,但不免也会有少女的羞涩和紧张,有些难为情,不得以之下,她将头上戴的白色绒帽压低了几分,以掩饰心中的紧张与羞涩。
“烟儿,你们到京城以后,你直接带他们去找你二叔,事情我都已经交待过了,快去吧!”路召南嘱咐了句后,就上了马车。
路雪烟取来那把‘流月瀑’之后,先行上了马,将琴紧紧抱在怀中,待聂麟上马,不经意与她接触之后,她的娇躯不由一震,头抬得更低,那张俏丽脸蛋之上,如那熟透的草果,都能沁出水来,直想叫人咬一口。
“驾!”
聂麟却并没有想太多,他将绝尘剑和包袱牢牢背好之后,就一扬马绳,大喝一声,马儿发出一声嘶鸣之后,一扬蹄,就朝前路奔驰而去,后面杨宇肖与几名剑侍也跟着奔马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马车中,剑翁已不见踪影,路召南随口对车夫道:“我们也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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