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师兄!”身穿一身大红色衣裙的程慕黎不停的摇晃自己的师兄,然后在看见师兄一脸血——其实都是自己喷在了人家狐绾绾脸上后轻薄人家蹭上的血之后,脸色顿时就急了。“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要给你报仇!”
可怜的狐绾绾,不仅被忽视了,而且当程慕黎用力摇晃自个师兄的时候,她也不可避免的被牵连了。再加上祁沐风压着,瞬间脸就给憋了个通红。原来美人,居然这样重!两个加起来,十条狐狸在底下也没有了!而且当听见那个红衣美人问是谁打伤了祁沐风的时候,狐绾绾的心里浮起了一股叫做羞愧的东西——要不是自己那一脚,他怎么会吐血?很显然,狐绾绾没将祈流澜的话听进去……在她看来,祁沐风的确是在被自己踩了之后才吐血的,所以一定是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所致……
“两位阿姨,我觉得还是先起来比较好。”祈流澜很好心的拍了拍两位美女的肩膀:“这样我比较方便给我爹扎针。”说着,从自己随身的乾坤袋里拿出了自己的针囊,从里面抽出了几根明晃晃的针。
“哦,对对对。”两女这才恍然大悟的从祁沐风身上爬了起来。狐绾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天啊,你们要是再不起来,我可马上就要经过黑白无常的指引回到师傅身边了。
祈流澜拈着细长的银针,笑得很灿烂。爹,可不是儿子不孝顺,而是您自个选择的路,可别怪我啊!而且正好,师傅教的针法我还有些不大熟练,现在终于可以练练手了!谁叫您平时总不让我练呢?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当然不可以放过!
细长的银针缓缓的没入了祁沐风的穴道里后,祁沐风差点没跳了起来。这个儿子,为什么总是折腾自己这个爹!我一手将他拉拔到这么大,我容易嘛我!早知道刚才醒过来之后,不应该为了自己正和绾绾四唇相接的暧昧动作而继续装的!这下可好,躲了尴尬,自己儿子倒是乘机给自己罪受了!当初,我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化生寺去学医术啊……熟语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为什么当初就觉得,儿子学医术好?
其实若是技术好也就罢了,偏偏他儿子是个生手!他那生涩的手段,没弄死我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这个当爹的,还是该庆幸了……毕竟痛总比没有知觉的好。
绾绾在一次的在心中哀嚎——为什么都看不见我还被压在下面!秋芊,救命啊——你再不把我弄出来,我可就成了狐皮大衣了……
可怜的绾绾,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抬着祁沐风准备会旅店的时候,总算是得到了解脱。用袁秋芊的话说——终于舍得从美色中挣脱出来了。天地良心,她何时贪恋过男色来着?倒是这个男色一点不肯放过她……而且话说回来,为什么每一次只要祁沐风在场,她和美人都是无缘的?难道他天生和美人犯冲?嗯,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听袁秋芊说他娘子好像在剩下他儿子不久后就死了,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娶到一个新的?
可是,自己怎么就把人家给踩吐血了?绾绾现在非常非常后悔,要是早知道他会喷一脸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踩的!哎,现在自己这一脸红火的,怎么见人啊?绾绾甩着自己火红的尾巴,拼命的用手绢擦拭自己的脸。
看着脸色苍白的祁沐风,其实绾绾心里还是有些内疚的。可她不知道的是,祁沐风脸色苍白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吐血,而是因为——他实在是害怕自己的儿子找个理由,再给自己来上这么几针!你试过半身酥麻半身奇痒的感觉吗?你试过双腿没有知觉半个月吗?你试过因为扎错穴位,而导致几天都只能僵硬无比的站着的感觉么?拜他儿子所赐,这些他都很荣幸的尝试过很多次了。而后遗症就是——现在只要看见自己儿子一动针,他就想要逃!
“嗳,你爹严重不严重?”绾绾小心翼翼的问面前这个一副神医样式板着脸装酷的祈流澜,生怕影响了他琢磨病情的思路。一连问了几次后,祈流澜总算是从该怎么样从那边两个一脸担忧的阿姨身上,骗来自己最喜欢吃的豆斋果这个问题上回过神来。他非常不满绾绾打断他的思考,所以双眼一翻:“很严重!要是没有一种叫做七叶花的草药,估计明天半夜就醒不来了。”
绾绾吓了一跳:“这么严重?!”祈流澜很认真的板着小脸点头:“就是这么严重。”可另一边却在想——要是半夜爹突然醒过来才奇怪好不好……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笨呢?太好骗了吧?按理说,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为什么坏人没有骗她去卖掉?真奇怪。
“那七叶花在哪里可以买?”绾绾很郑重的下了一个决定——自己一定以最快的速度买来七叶花,救祁沐风!要是他真的死了,自己这罪过不是就背大了?好多人都看见的,她把他踩吐血了。要是他死了,自己不是得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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