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先让让,鱼都快焦了。”秦沫沫还记挂着锅里鱼呢,听到里面嗤嗤的响,得先翻个边才行,她手中还拿着锅铲想上前,楚暮白直接夺过她手中的锅铲,沉声道:“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弄了,之后的我来,先去处理下伤。”
他直接那燃气给关了,然后拉着她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又起身去拿了一个救急箱过来,一打开里面还真是应有尽有,秦沫沫愣愣的看着他将她手拉了过去,手背上被烫红了几块,火辣辣的疼,他小心的帮她擦着烫伤药,嘴巴紧抿着,脸色有些阴沉,涂抹好了之后,便对她嘱咐:
“这几天手不要碰水了,你先歇着,剩下的我来。”
“可是....”秦沫沫还想要说什么,毕竟她是答应给他弄大餐的,现在这样好像不太好来着,况且只是烫红了而已又没起泡,她又没那么娇贵。
楚暮白却十分霸道的按住了她,神色略显严厉,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没什么可是的,乖乖给我坐在这。”
他是霸道的,可是这种霸道不会让她反感,反而让她心安,自从母亲死后,就算受伤了也不会有人问她疼不疼,他的这种关心,真的很让人暖心。
秦沫沫听他的话,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厨房,听着那翻炒的声音,鼻头不知为何有些酸涩,直到他将所有菜端上了桌,他抬眼看过来,嘴角露出些许温柔笑意,说:
“好了,这顿可不算你做的,等你手好了,记得还。”
秦沫沫脸一红,连忙点头应下了,桌上摆的菜品色极佳,光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就连她这个吃饱的人也忍不住想尝尝。
楚暮白在旁边坐下,直接先给她盛了一碗汤,秦沫沫有些受宠若惊了,这种体贴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挡的了的,低声说了一句谢谢,楚暮白眉梢一挑,不喜欢她对他这么生疏。
吃饭的时候,楚暮白是安静的,姿态优雅的像个贵公子,细嚼慢咽着也不说话,秦沫沫见此也忍不住变得斯文起来,手背上的烫伤还隐隐作痛,她低着头心情有些低落,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些一无是处,连弄个饭都弄不好。
“怎么还起泡了?”楚暮白突然出声,将筷子放下起身走到她身边,很自然的便拉起了她的手,手背上那被烫伤的地方冒起了水泡,还挺大,秦沫沫忙开口说:
“没事,等会直接挑破就好,你先吃饭。”
“吃饭有你的手重要?要不去医院?”楚暮白显得很紧张,作势要带她去医院,秦沫沫赶紧拉住了他,干笑道:“这点伤就去医院会被人家笑的,我真没事,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的。”
“那随你。”好意就这么被拒绝了,楚暮白心底有些不舒服,回到自个的位置之后越发沉默,等用完餐之后,他却还是又亲手帮她上了药。
碗筷什么的,自然是他来处理,这个时候的他,简直就是个家庭煮夫,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真的会哭着喊着嫁给他,像这种多金帅气温柔体贴还会煮饭的男人,到哪里去找?
吃完中午饭之后,差不多到了两点,楚暮白并没有回公司,但依旧很忙,电话一个接一个,楼下就有专门设置办公的地方,宽大的落地窗投射着淡淡光晕,他就坐在那光洁的纯白手工木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偶尔接听电话,秦沫沫则慵懒的窝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到书房中淘来的书籍,两人互不打扰,却有一种岁月如此静好的和谐感。
六点多,灿烂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书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咖啡,那是秦沫沫之前帮他泡好的,终于将所有的应急文件解决了,打电话给林风让他过来处理下这些文件,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下意识的便朝沙发上看去。
她像只慵懒的小猫窝在沙发的一角,书已经掉在了地上,闭着眼酣睡着,海藻似的发丝遮掩了半张脸,眉心皱着,饱满的嘴唇微微有些翘起,看起来像是乖巧的小猫,让人心生爱怜。
楚暮白起身找个毯子轻巧的给她盖上,不过她警醒的很,这么轻轻的一触碰,就让她惊醒了,凤眸里泛着水意,纯黑的眼珠如此清澈,楚暮白心底微微一动,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道:
“醒了?看来睡的很香,都流口水了。“
“真的?”秦沫沫信以为真忙用手去擦,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戏谑这才发现他是骗人的,羞恼似的轻锤了他一下:
“骗人,我睡觉才不会流口水呢。”
楚暮白伸手摸了摸她那睡的有些杂乱的头发,轻叹一声:“果然是笨蛋,一下午我都在忙,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不会啊,不过我确实该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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