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传旨下去,放了那些人,”他说出一句话,我猛地看向他,在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出,可是伴着他这句话的尾音,我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句话,是让我心安。
朦胧着要睡着的时候,恍惚觉得有一只手摸上我的面颊,手指一遍遍画着我的眉形,然后在我眉间落下一吻,嘴唇好像在颤抖。
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临哥哥爱上我,我早有做棋子的自觉,做他登基为王的一个台阶。
有一天他不再排斥我,能和我手拉着手,听我笑着说:“我帮你飞到最高的地方好不好?”护你,等你到了最高处,就可以保护我。”第一句是诺言,第二句是奢望。临哥哥不说话,我回头看他,终于他的嘴唇慢慢弯起一个弧度,他说:“好。纸鸢会飞很高,但是线不能断,如果线断了,纸鸢也就消失不见了。”
我以前失去记忆的时候,曾无数次问自己,那线是谁,纸鸢又是谁。
现在我知道,线是我,纸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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