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这些钱并不是她一个人挣的。
突然之间,一纸《拆违通知书》如一桶冷水,把正做着美梦的她给浇醒了,开这个店铺,自己一直就是处于从属地位,而且还被人骗了一万块钱。
白文奇此时也是无精打采地工作着。因为《拆违通知书》的关系,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继续开服装店,还是转行,寻找下一个暴利行业?
现在的市场似乎快要饱和了,要是自己继续开服装店,没了这么好的黄金地段,利润空间也没当初那么大了,一个月下来肯定没多少赚头的。
白文奇盘点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资产。51万多元现金,还有差不多5万元的存货,这些存货,三天时间应该可以全部卖光的。
“姐,你怎么了?”店铺打烊的时候,白文奇看到表姐有气无力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此时的孙玉兰,经过一天的内心折磨,脸上没了一点神采,本来最有灵气的两只眼睛,此时也黯然无关。
“文奇,姐是不是很没用?”孙玉兰懒洋洋地坐在床沿上,螓首低垂,声音低沉地问道。
白文奇先是一愣,接着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粗心。
孙玉兰也不管白文奇是否回答了自己,自言自语地说了下去,“姐姐在你这里相当于就是一个打工的……”
娓娓的话语从孙玉兰的嘴中源源不断地吐出,带着淡淡的自卑和哀怨。
白文奇静静地伫立在表姐的面前,看着那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内心的愧疚也越来越深。
“啪”地一声,白文奇给了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光。
孙玉兰愕然地抬头一看,发现白文奇半边脸都肿了,经过这么半天的诉说,她的心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姐,我对不起你,害你受累了,要是你一开始就去找工作,肯定不会这么委屈的。”白文奇曾经发誓过不让身边的亲人受到一点点伤害,可此时孙玉兰的内心明显受到了伤害,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听到白文奇的话,孙玉兰芳心一颤,娇躯袅袅站起,心疼抚摸着白文奇红肿的脸颊,“弟弟,是姐姐太笨了,跟你没关系的,即使真的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骗了我钱的人。”
白文奇的拳头一下子握得咯吱响,店铺的上家肯定心里有鬼,要不是知道店铺短时间内要被拆,这么一个繁华的黄金地带,他肯定舍不得1000块钱的月租金和4000块钱的转让费就出手的。
仅仅是上家么?要不是城市规划局里面有人,上家怎么可能设这么一个套来等表姐钻;要是工商局的人素质稍微高点,也会提醒表姐这个门面属于拆迁建筑吧。
既然你们都昧着良心挣钱,也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在前世经历了众多的诡异商战,白文奇随便一个点子,都够那些得罪他的人后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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