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几天,又陆续有人来打听魔教流血事件。不管别人怎么问,凌霄只有“不知道”三字作答。当然如果这么轻易就能被打发掉也就不是老狐狸了,于是他们开始在我身上下功夫。哼,你们以为胭脂香粉、新衣服就能打动我吗?做梦!你们看我的脸,很像叛徒吗?开玩笑呢,这点东西就想叫我背叛组织,最起码再加文武双全、家财万贯的美男子五百名!
可怜的云清一直很不开心,尤其是见到这些人后,我想一定又勾起他对故人的怀念了吧。为了哄他高兴,我没事就画些可爱的小图,前天是小龙人,昨天是阿拉蕾,今天我准备画蓝皮鼠和大脸猫。我哼唱着“世上有我就有你,唧唧唧唧唧唧;我们永远不分离,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拿出文房四宝,满怀纯洁的热情勾勒出这段跨越种族的爱。可当我献宝一样拿到他眼前,他却笑得无比勉强。
我想大概男人对这种可爱的形象都不怎么萌吧。想想男人喜欢什么?H漫里的大奶妹貌似很受男同学欢迎,可我不会画,我最大尺度也就是在作业本上临摹个《万有引力》而已。最后思来想去,我抓起一根最粗的笔,拿上墨盒,决定在院子的墙壁上涂一幅具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名龟4互攻图。就在我茁壮健美的拉斐尔即将完稿之际,一个不懂欣赏,对力与美完全没有爱的人夺过了我描绘理想的工具。
凌霄愤慨地责备我,说我磨秃了他昂贵的笔、浪费了他上好的墨,更令他无法容忍地是,我居然弄脏他的墙壁……我争辩说,这是艺术。结果话未说完就被拖死狗一样拖走了。没错,就是这个家伙,他毁了我一个做神笔马良的机会!
于是在吃午饭。这个合家欢乐地时刻,我却被迫饿着肚子擦墙。
“还是吃完再擦吧。”云清很好心地为我求情.“不行。不擦干净不许吃饭。”凌霄愤怒地嘟囔道,“画什么不好非要画王
我饿得头晕眼花,作哀求状,“这不是王八,这是神龟。”
“管你什么神龟还是王八。反正不擦干净你就没饭吃。”
不知是凌霄风流债欠的太多心中有愧,还是男人普遍都对乌龟这种可爱地小动物怀有复杂的感情,反正我不太能理解,我觉得我画的神龟挺好挺传神的,为什么就得不到大家的欣赏呢?
吃饱喝足地一只大摇大摆去睡午觉了,可怜我肚子里还在唱空城计。好心的云清拿了抹布又多端出盆清水帮我一起擦,顺便趁机八卦加情报交流,“你不觉得他有点怪?”
“他天天都怪,又不是刚从今天开始。”我以为云清是为凌霄逼我擦乌龟的事抱不平。
“我不是说这个。”云清往我身边靠了靠,“他从不提大公子的事,你没发现吗?”
“嗯。你一说好像是这样。”我低声问道,“他们小时候的事你知道多少?”
云清清咳一声。洋洋洒洒开始表达他对“雏凤新声”的期待。说到激动处连音量都跟着提高,吓得我一个劲的“嘘嘘”。不知道还以为在把孩子撒水。初步鉴定,此君乃凤粉一枚。都说粉丝是盲目的,群众诚不欺余。虽然这孩子一直在跑题,光顾着回忆他似魔似幻的鸣凤公子,完全忘记了我问地是他们兄弟之间的JQ,不过我也没打断他,我犯花痴的时候貌似也这副德性,可以理解。
可当他说到小时候偶尔和心仪地大公子一起读书时的情景,我终于不厚道地喷了。他居然用“意气风发、激扬文字”来形容当时地情景……那时候鸣凤十二、三岁,他连十岁都不到,我刚婉转表达了对两只小小正太地疑惑,就立即招来白眼暗器劈头盖脸的袭击。
我左手掩面,认输了。也许人家早熟,小小年纪就有远大理想,不像我整天沉迷于小神龙俱乐部什么都不关心。(我认为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小神龙俱乐部可关注,否则他们地心思也会集中到《夜行神龙》之流上)
“请您继续八。”真受不了他,挺大一只男淫了,怎么说起小屁孩时代读书、写字、闲扯淡的破事来还那么热情洋溢?难道太子爷真的特别有魅力,或者大腿特别粗壮好抱?我深情款款地望着他,不知不觉间有些出神。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云清话语中带着些许恼怒。
“对不起,你刚说什么?”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先问你个问题,你多久没洗过手了?”我对彪悍太子党的忠贞程度非常好奇。
“吃饭前刚洗过,怎么了?”
“哦,没什么,以为小时候大表哥在和你读书时不小心碰了你的手,于是你直到现在都没舍得洗过。”我见他要拿抹布给我擦脸,忙捂脸。他见我捂脸,又转而袭向我精心梳理的发髻。我把抹布一扔,起身就跑,“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你追我赶的小屁孩游戏,被一声铿锵有力的“成何体统!”打断。我和云清像背不出书的小学童,凌霄青着脸靠在门边除了没拿戒尺,简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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